“我不要手指,我要更粗的东西。”
 捂住花穴的手掌就已经触及到了湿意。

  还不够,男人想。

  他想让那口离了他就枯竭的泉眼活过来。

  他舔弄着那泛着水光红唇,缓慢的掰开女人的细腻的大腿,露出腿心里干净粉嫩的花芯。

  楚明萧已经睁开了迷离惺忪的眼睛,神智却尚未从困顿中出来。

  就感到花唇被一个即烫又软,还有些粗粝的东西舔过。

  她突然低吟出声,腰腹拱起绷的紧实,那诡异的东西灵活极了,已经破开她的花唇,烫的她的花核胡乱的探出头来,被迫的接受着那滑腻东西的蹂躏。

  楚明萧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双腿间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敏感的地方又被狠狠的舔弄着,瞬间脑子炸开。

  有个陌生男人半夜摸到她的屋内,正在用唇舌舔弄着她的花穴。

  她惊悚异常,但穴口却像张贪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馥郁的蜜液。

  她猛地坐起身,抬动着屁股想朝后躲过那根舌头,男人似乎早有预感,两只大手抓着她瘦拎拎的脚踝,猛地往下一拉。

  那烫人的舌头一下撞进花穴深内,粗粝的刮弄花腔,女人发出绵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控制不住的汁水一波波的往外涌,全被男人堵在花腔内。

  楚明萧控制不住的摆动细腰。

  太淫乱了,她吐出去的花液全被男人含在嘴里,暖热后又反哺进花腔里,烫的内壁不停的绞着那滑腻的舌头。

  男人弄的她整个腿心都是热烘烘的,腿心处的肌肤也变得异常敏感,甚至男人炙热的呼气都被喷到肌肤上,都能引得她高潮迭起。

  她咬着唇,却控制不住那越发高亢的呻吟。

  楚明萧已经没了思考能力,她被情欲塞满,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谁是谁。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秦延,嘴里更是受不住的一声声喊着秦延的名字。

  这是她唯一的春药,也是她枯寂绝望时欲望的来源。

  男人听到她喊得名字,舌头抽插着,一次次的撑开穴口,每一次都比上次更深一些。

  幼嫩如娇花般的那处,几时经过这般对待,女人嘴里甜美呻吟变成承受不住的啜泣,头发蓬乱濡湿的贴在额头。

  她浑身上下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那汪水穴,双腿无意识的蹬踏着,想要躲开这灭顶般的快感,却被男人紧紧的桎梏在原地。

  穴蕊里的水愈发丰沛多汁,多的男人都含不住,又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穴口缝隙挤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楚明萧的声音已经哑了,可那穴眼里的舌头突然再度发难,猛烈地抽插几下,接踵而至是大力的吮吸。

  她爆发出高亢且急促的呻吟,喊着秦延的名字,修长的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迷离的眼睛里水珠大滴大滴涌出。

  伴随着水穴射出的大股潮液,女人便软软的倒在床上,连呻吟都变得低低浅浅的,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轻颤。

  她无力的歪倒在床上,侧过去的脸汗津津的。

  那半阖上缱绻的水眸还坠着泪,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眼尾的红晕衬着脸上娇艳的潮红,透着凌乱脆弱的凌辱感,让人恨不得将她玩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