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歪着脑袋不解，他没法解释，看她吃东西就想起了上次吃烤肉，总觉得不管她吃什么都是人间美味的样子。总之看她吃就很享受，有种投喂的满足感。

  “你说，为什么不是荔枝味的？”黎书舔舔唇：“不用解释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喝完再点啊。”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好像在说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要。

  程叙白看着喝了一半的水蜜桃汁发愣，让他喝别人喝剩下的东西，确定是认真的？今天破例多少次了，要替她脱鞋子还要喂她喝果汁，现在还得喝她剩下的甜腻腻的东西？

  倒不是不耐烦，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惯着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我不喜欢喝，太甜了……”黎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害得程叙白后半句都没说出来，她不耐烦了端着杯子直接往他嘴上送。这架势要是不喝还得来强的，他哭笑不得头疼得很，往后千万不能让她喝多了，太麻烦了简直蛮不讲理。

  这让从没伺候过人的程叙白很是为难，招架不住她的刁蛮。未免她真的强行给他灌下去，他勉为其难喝了口，虽没有想象中那么甜，但果汁不如茶来得清爽。

  程叙白喉结滚动，面无表情还给她，嗓音沉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