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找不着北的醉汉。

  没等盛开亲自动手,那花轿就由内向外,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呻吟。

  锦面被一股力从内破开,随之出现的,则是严思朝的脸。

  得见天日,严思朝一眼就看见闻人逍,便忙不迭地打了声招呼:

  老大~声调百转千回,听得盛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是他的注意力还在聂铮的身上,没空去抖落这些小疙瘩,上下扫了严思朝一眼,便说:

  你的红线呢?

  严思朝拍了拍身上的灰,一个旋身跳了下来,闻言歪了歪头:

  什么红线?

  盛开指了指聂铮。

  严思朝这才像仿佛刚看到聂铮似的,新奇地围着聂铮走了一圈,啧啧道:

  果然还是我这样的穿女装好看。

  闻人逍淡淡道:

  严思朝。

  严思朝撇了撇嘴,一副小女生作态,但落在他身上却不见违和,反而隐隐有种天真烂漫之感。

  只是这人外表与内在实在不太统一。

  严思朝:

  我来的时候被关在一间房子里,估计这哥们儿也跟我差不多。

  房子里基本上见不着人,但一到某个时刻,就会有人带着我们坐进花轿,去往其他地方。

  闻人逍:

  你来多久了?

  严思朝掰着手指头,片刻后说:

  三四天吧。

  盛开心头一动:

  你来四天了,怎么还在这里?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

  严思朝笑嘻嘻地说道,我感觉这里好像陷入了某种轮回,每天半夜的时候我就会被塞到轿子里运走,第二天睁开眼就又回到了房子里。

  按严思朝说,他这样循环往复已经有四天了,却一直像原地踏步似得未动分毫。

  严思朝补充道:

  但今天不一样,我可以出轿子了。

  盛开想了想,问:

  你前几天有看见聂铮

  就是那小子吗?

  其实我不太清楚

  严思朝抿了抿嘴,看了眼闻人逍,我要么被关在房间里,要么就是在四面不透风的花轿里,根本看不见外面的东西。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你们,我都不知道还要重复多少次。

  闻人逍微微抬眼: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

  是严思朝自己挣脱出来的。

  可今天有什么不同?

  往日严思朝做不到的事,为什么偏偏今天做到了?

  说起来,我想起一个事。

  严思朝抬起头,皱眉道,我在房间里的时候,经常有一根红线围着我打转。

  怎么打转?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