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间,他看了眼手中的鞭子,然后当啷一声扔在了地上。

  生平第一次和雄虫挨的这么近,阿诺大脑空白了一瞬,察觉到楚绥的动作,他无意识攥紧指尖,眼睑颤了颤:雄主?

  为什么要把鞭子扔掉?

  这幅青涩不安的模样显然取悦了楚绥,他没说话,只是解开了阿诺手腕上的抑能锁,毕竟这个东西带着并不舒服,等做完这一切,才声音低沉的问道:嗯,想说什么?

  楚绥的眉眼在黑夜中显得很是深邃,让人脸红心跳,阿诺莫名不敢再看,悄无声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各种或麻木或平静的情绪被一一拨开,这才发现最底下原来还藏着一丝微弱的期待。

  就像寒风凛冽中的烛火,弱得一阵风吹就会消弭于无形。

  阿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察觉到抑能环被雄虫解开,下意识制止了他的动作。

  楚绥看向他:怎么了?

  阿诺顿了顿:我会伤到您的

  楚绥淡淡挑眉:那你会吗?

  自然是不会的。

  阿诺只好任由楚绥解开了他的抑能环,束缚逐渐散去,原本无力的身躯总算恢复了一丝气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

  楚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不过只要阿诺还在,问题就不大,他捏着阿诺的耳垂摩挲片刻,已经有些不太想得起来他们当初结婚是个什么情景,但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他正出着神,衣领忽然被一双手解开了,垂眼一看,却见是阿诺,故意低声问道:你做什么?

  阿诺掌心有些微微冒汗,闻言动作一顿,银色的短发遮挡住了眼睛,莫名看出了几分无措:请让我服侍您

  楚绥心想阿诺这个时候原来这么青涩的嘛,他缓缓沉下身躯,说了一声好。

  一切都水到渠成。

  阿诺后半段完全不知道怎么做,都是楚绥引导着他,当雄虫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时,阿诺的瞳孔因为诧异而收缩了一瞬,半边脸都是酥麻的感觉。

  楚绥扣住他的后脑,熟练的亲吻着,阿诺这个时候显然对这种事一知半解,略有些笨拙的回应时,牙齿都磕碰到了,于是显得愈发无措。

  楚绥低声问他:你怕不怕疼?

  做这种事会非常疼,已经是雌虫心照不宣的秘密了,阿诺想起雌君手册上记载的内容,在黑夜中窸窸窣窣的翻过身,然后半跪在床上,方便楚绥动作,低声道:没关系的。

  他后背还留着上次清剿异兽时留下的伤痕,楚绥鬼使神差的,靠过去吻了一下,然后顺着亲了下去。

  阿诺扶着床沿稳住身形,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相反痒的不像话,像是有羽毛从身上轻轻拂过,掀起细微的波澜,蓝色的眼睛因为受到刺激而浮起了一层水雾,喘息声也渐渐重了起来。

  好像好像一点也不疼

  阿诺瞳孔溃散,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喉间的闷哼咽了回去,楚绥让他面对着自己,捏着下巴吻了上去,然后撬开牙关,与唇舌纠缠。

  楚绥低低的叫他,声音带着笑意:阿诺。

  阿诺体内暴乱的精神力在雄虫信息素的安抚下逐渐平息了下来,他攀着楚绥的后背,声音带着低喘:是雄主

  楚绥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