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向下,抽掉了他图谋已久的睡袍束带。

  何明川像一颗剥出来的大白兔奶糖,睡袍下的身体瑟瑟发抖。

  白天桦吻得霸道而强势,另一手却在何明川的身体上游走,迅速点燃了两人的火花。

  不是说今晚只吃菜被吻得急了,何明川从唇齿间溢出来些许反抗。

  他记得白天桦明明答应过他。

  当然,他的身体表现出来又不是这么回事了,身体比思想诚实多了。

  白天桦长臂一伸,从茶几里抓过手机,按亮屏幕,递到何明川面前,唇退开点距离,额头相抵,将气息全吐在何明川的唇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呵一声轻笑,催动了两人间一促即发的局势。

  看,它们都准备好了。白天桦低头,瞧了瞧他们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

  何明川羞得快融化了。

  此时,如果给他量体温的话应该能把体温计暴表了。

  白天桦一伸手,将何明川打横抱起,朝总统套房的主卧走去。

  沙发上剩下来一件敞开的睡袍。

  沙发下,丢着一条束带、一条浴巾。

  一夜缠绵。

  五星级酒店的法国餐终究没有吃成,放在客厅里慢慢冷却。

  一直到晨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总统套房豪华的主卧,床上的动静才平息下来。

  何明川抠着总裁的背,两人一起从云宵飞落,来不及回味,便昏睡了过去。

  等何明川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早已空了,一看时间已经快晌午了。

  手摸在空的被窝里,心却一截一截冷了下来。

  但他不后悔。

  哪怕只有一次,他死而无憾。

  他不要什么报酬,他回公司马上打辞职报告,他不会让总裁为难,他不会成为总裁的黑历史,他会在白天桦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祝福景松越走越远。

  这样想着,两滴眼泪就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挣扎着起身,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睡袍套住了布满青紫的身体,打开了卧室的门。

  但看到门外的人,他就楞住了。

  只见白天桦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客厅用ipad办公,头侧着用耳朵和肩夹着手机在打电话。

  他的身边,放着另一套和白天桦身上那套相近款的西服,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好,先这样。看到何明川走出来,白天桦的视线就抬起来在他身上转了转,眉头轻皱,挂掉了电话。

  过来。他朝怔楞在那的人说。

  白总,您没走?何明川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白天桦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提起裤子不认人?

  和昨晚一样,叫我阿桦。白天桦站起来,亲自去牵了那个楞得走不动道的傻瓜。

  哦阿桦,我以为你走了。何明川低着头,乖乖地跟着人坐到了沙发前。

  阿川,你以为我是玩的?呵白天桦气笑了。

  他掏出手机,打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