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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面前的酒一杯杯下肚了。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酒,这么辣,喉咙立刻传来一阵被酒精灼伤的痛感。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而那些人一点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继续灌我酒,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清楚。

  只隐约听到他们在问我的名字,问我的年龄,问有关我的一切。林木节在一旁替我一一回答。我只管拼尽全力喝酒。

  也许我试着向林木节发出信号,说我实在撑不住了。或许他会救我,带我离开。

  但是我没有。

  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喝的胃里翻江倒海般难过。

  喝的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感觉身体好热,晕乎乎的脱掉了裹在身上的大衣。

  我看到他神态自若的看着我,一点也没有为我担忧的意思。

  我想他头上有伤,是不能喝酒的。所以也不能怪他。很快,我就原谅了他。我总是那样轻易的就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