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要打断了珏儿的腿,莫不是后院那个小的还站不稳,就开始嫌弃我的珏儿碍眼。

  此话一出,宋佩瑜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了。

  宋二却怒火中烧,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抓着桌子上的圆木就要往地上瘫软的宋景珏身上抽。

  宋佩瑜连忙抱住宋二的手臂,连连劝阻,二哥,二哥!有话好好说,你要是真打断了景珏的腿,别说肃王那里不好交代,若是惊动了母亲,你可怎么赔她的孙子。

  好,你还来劲了!宋二夫人将帕子甩在地上,推开窗户高声道,给我备马车,既然宋府容不下我们母子,我们就

  焦头烂额的宋佩瑜顺着二夫人的方向望过去。

  宋瑾瑜正穿着官服立在窗外,肩上还带着未化的雪粒,想来是刚回府就听说二房闹起来了,特意赶过来。

  二夫人用帕子捂住脸,闷声道,大哥

  宋瑾瑜点头,目光顺着窗户看到屋内,将情况尽收眼底,缓声道,先不急着走,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便是要动家法,也要守着规矩才能有法。

  见到二夫人点头,宋瑾瑜才又绕去门的方向,在宋佩瑜殷切的目光中进屋,径直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

  宋佩瑜亲自出去吩咐守在门外的金宝去端壶热茶来,老老实实的站在宋瑾瑜身后。

  宋二和二夫人都不愿意开口,宋瑾瑜便将注意力放在仍旧倒在地上胡言乱语的宋景珏身上,仔细辨别他在说什么酒话,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他怎么和穆氏女牵扯到了一起?

  没宋佩瑜连忙解释,不是穆氏女,是兵部侍郎的千金。

  宋瑾瑜睨向宋佩瑜,你又知道?

  宋二和宋二夫人也将目光放在了宋佩瑜身上。

  宋佩瑜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却生怕二哥二嫂又一言不合的闹起来,连忙将从在吕府开始,发现宋景珏异常,然后将宋景珏抓去天虎居审问的事,挑着不会火上浇油的内容说了。

  珏儿确实按狸奴交代的与我们说了这件事。宋二夫人指着宋二,前日他还与我说珏儿喜欢兵部侍郎的千金,要去探个口风。

  我也见过慕容姑娘,从容貌到人品都是上等,恰巧家室也门当户对,正是再适合不过。昨日他又与我说婚事不成,我虽然觉得可惜,却也知道不能强求。宋二夫人又去擦眼角,谁想到珏儿伤心之下多饮了些酒,不知道说了什么浑话,他居然就要打断珏儿的腿。

  宋二脸皮抽搐了下,看向宋景珏的目光仍旧异常凶狠。

  宋佩瑜仗着宋瑾瑜就在身边,壮着胆子将宋二手中的圆木抢了过来,远远的扔到角落,劝道,景珏说了什么让二哥伤心的话,二哥只管说出来,便是二嫂也不会轻易放过景珏。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玩闹时,景珏因着天生神力,长长会将伺候的人弄伤或者打碎些东西,每次都是二嫂气的让景珏去罚跪,二哥变得法儿的求情。前些时日景珏在长公主府的宴席上得了肃王赏识,二哥更是喜不自胜。二哥最珍爱当年入朝时,父亲亲自题字的折扇,十多年时时刻刻放在手边自省,当天就转送给了景珏。宋佩瑜对那把折扇记忆十分深刻,全因他从小到大唯一一次挨罚,就是和宋景珏胡闹没注意周边,让那把折扇的扇骨上出现了个小缺口。

  二哥没怪他,大哥却没放过他,

  隔日他和宋景珏再见面,一个肿着屁股,一个捧着半寸高的白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