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的歌姬舞姬都省了下来。

  金宝跟在宋二身边,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也是个能人,竟然能毫无违和感的仿照安公公、谢侍郎和来福的表情语调。

  不仅久未见过语言类节目的宋佩瑜看得舒爽,连为情所伤的宋景珏都暂时将他的慕容姑娘放下,露出了笑颜。

  等到金宝吹了蜡烛,领赏离去。

  宋佩瑜都快睡着了,宋景珏突然从床上蹿起来,目光怀疑的望向宋佩瑜,谢府的事不会也是你的主意吧?

  宋佩瑜转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只露出明亮的眉眼望着宋景珏,你怎么会如此想?

  宋景珏将侧面翘起来的头发按下去,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哥根本就没让你给嫂子在殿下那求礼冠。我听说吕氏府上准备做礼冠的时候,派人来问大伯娘的意见,大哥整宿都没睡觉,转天抓着一寸厚的纸去找大伯娘,上面都是礼冠的草图。

  宋佩瑜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插曲。

  不过也没关系,没谁规定新娘子婚礼当天只能戴一顶礼冠,反正吉服肯定不止一件,宋氏和吕氏都家大业大,娶妻嫁女的规矩更是铺张繁琐,宋景明精心设计的礼冠必然也能用上。

  对宋景珏倒是不必解释的那么清楚,宋佩瑜给宋景珏讲另外的道理,我帮吕氏女求礼冠,也是给景明求脸面。我和谢侍郎又没仇,做什么要找他的麻烦。况且东宫也是好意,只是没想到谢侍郎说法和行为不一罢了。殿下如此尊贵,知道会错意后还愿意另赐谢老夫人珍宝,我要是谢侍郎,恐怕要羞愧死了。

  宋景珏脸色挣扎着变换了几个表情,最后停留在赞同上,殿下真是个好人。

  你的心思也没用在别处了,还是想想慕容姑娘吧。宋佩瑜听谢府笑话的时候没少吃东西,这会才开始撑得慌,干脆坐起来和宋景珏聊天。

  慕容姑娘仿佛是个开关,恢复些精神的宋景珏立刻委顿下去,父亲都说不可能了,我若是再纠缠,和浪荡子有和区别。

  宋佩瑜发出声闷笑,十分确定少年慕艾会让人降智。

  可怜宋景珏原本就不太聪明,如今竟然透着股憨傻劲。

  你明日再与二哥说,这次别说什么穆氏女,就说你喜欢慕容将军府上的姑娘。宋佩瑜靠在床头教宋景珏,将你脑子里的弯弯绕子都收起来,就算你爹还是不许你娶慕容姑娘,难道还会满天下的嚷嚷自家儿子对谁求而不得?

  宋景珏还是没明白其中的差别,却大概能猜到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

  本是该郁闷,却因为想到和慕容姑娘的事有了转机,忍不住扬起了笑意。

  宋佩瑜简直没眼看宋景珏的蠢样子,却没法不管他。

  怕他事到临头又出于莫名其妙的想法绕弯子,宋佩瑜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你是礼部侍郎的嫡长子,慕容姑娘是兵部侍郎的独女,正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如果二哥一口回绝,你就来找我,我帮你劝二哥。

  次日宋佩瑜从上学开始就暗自注意重奕,同时等待勤政殿的传唤。

  他那番胡言乱语能骗得了宋景珏那个傻小子,却根本瞒不住当事人重奕和时刻关注东宫的永和帝。

  结果这父子两个都能沉得住气,直到宋佩瑜出宫,仍旧风平浪静,平白浪费了宋佩瑜早就准备好的几套说辞。

  难得早些回府,宋佩瑜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