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人
:“妈,晚上我姐把爸捎回来。”

  李佩深深地看了高怜北一眼,又可怜地看了谢一麦一眼,这才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谢一麦等高怜北收拾完,两人在电梯里,高怜北喃喃:“她的打底袜什么牌子的啊……好丝滑啊……”

  谢一麦问她:“李佩说你了?你俩起矛盾了?她怎么那个眼神看我,奇了怪了。”

  醍醐灌顶,于是在寒冷的电梯里,高怜北努力地回忆起十几分钟前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刚刚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她这罪恶的右手顺势放到了李佩的打底袜上,她居然还在尴尬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摩挲!难道以为那是个扶手吗?

  原来李佩用眼神暗示了自己多次,自己却乐呵呵地像个憨憨色批!

  高怜北抓上谢一麦的手,“我……我!我没有骗婚!”谢一麦反握住她的手,“你有事儿好好说,她真欺负你了?”

  高怜北要尴尬死了,她的脚趾已经蜷缩得动不了了,她弱弱地跟谢一麦讲了一下,“你和她解释一下,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同性恋。”

  谢一麦也没有反应过来,他也似痴呆了一样:“她居然还实质默许了你十几分钟?”

  一路上高怜北的脸都贴着车窗,她感觉自己暂时没有办法面对谢一麦了。冷空气包围着城市,包围着路上的汽车,高怜北向车窗哈气,把手攥成拳头轻轻一印,接着点上四个点,一个小脚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完成了。

  红灯。

  “你还不打算把头转正了?”谢一麦拉拉她的耳朵。

  她同他作对,歪得更用力了,鼻尖都贴到窗户上。

  “她出轨了。”谢一麦突然说。这句话果真吸引了高怜北的注意,她转过头来,问:“李佩?”

  “不然?”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将头靠上谢一麦的肩膀:“哇哦,谢一麦,你真可怜。”

  谢一麦一把将她推开,启动车子跟上了前面。

  【忽念山中客】

  这是谢一麦婚前买的房子,离他们大学西门步行只用十分钟。一百八十平,叁室叁卫,有阳台。

  本意是博士毕业工作后接他父母来与他同住,未曾想研究生期间已经交到女朋友谈婚论嫁,便又和李佩一起另买了婚房。

  高怜北从家里的新房又住到一个新房。

  新房子,新的旧人,她躺在床上捧着谢一麦的脸看,谢一麦撅着嘴挤着眼睛做鬼脸。她大力地亲他。

  吻着纠缠着,两人在温暖的屋子里很快褪下了衣服,赤诚地相见,他的胸她的乳,他边舔边吮吸她的乳头。

  “生孩子涨奶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这样吸啊?”高怜北不知道怎么想起这茬。

  谢一麦叼着她的乳头狠狠用牙咬了两下,然后一口含进了她的大半个乳房。

  高怜北摸着他的下巴:“我错了,好不?”

  她拿着他的手就往腿心那边凑,这小心思落在谢一麦的眼里,到底有些孩子气。

  他手指温凉,扫过她的阴蒂,拨弄她的阴道口,搅着已经流出不少的水。

  “哪有人像你这样……”

  高怜北夹了两下腿,箍住了他的手,一下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