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程牧云。想到他告诉自己要配合扮演兄妹,因为如果她是程牧云的家人,将会得到更多的、更有利的保护。毕竟印度这个国度,对女朋友或是妻子的在意程度实在不敢恭维。

  幸好,这只是一种很热情而又礼貌的表达好感的方式。这些男人是婆罗门的,连别的种姓都很少通婚,更别说和个外籍人。他们察觉到温寒实在没什么兴趣,而又,碍于她“哥哥”在身边,也不好太过大献殷勤,话题很转了开。

  然而他们完全听不懂,程牧云时不时冒出的一句俄语,却比他们更要露骨得多。

  比如,现在,就出现了如下对话。

  “恭喜你,”程牧云手搭在靠垫上,低声说,“你又开始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了,我甚至要开始怀疑是不是一直了你的**计。”温寒就坐在他身边,但保持着成年兄妹该有的“安全”距离,也用俄语轻声回:“明明第一次是你认错了人……”

  “你真这么以为?”他喝了口矿泉水。

  “不是吗?”

  “不是。”

  “……”

  “我在雪域高原就为你神魂颠倒,在尼泊尔再见到你,只觉得是佛祖显灵,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拉你进房间,非礼你,”他低声笑,“你看,亲爱的,这个回答还满意吗?”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角,开始学会和他你来我往:“嗯,还不错。”

  明知道是假话,可又何必计较真假。好像过了刚才在房间里的那独处的两个多小时,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被打破了。

  “看来,我不止撕掉你的衣服,还撕掉了你不太可爱的一面。”他举了举手的玻璃杯,小动作是,隔着衬衫摸了摸自己被咬得那块地方。她脸热,忍不住踢他。

  “你和你妹妹感情真好。”身边人用英语表达羡慕。

  “一贯如此。她喜欢偶尔和我斗嘴,试图挑战我作为兄长的权威。但我更喜欢谦让她,随便她胡闹。”他也用英语回答,表现的就是个合格的哥哥,丝毫不介意这些男人对她的追求。

  而就在十五分钟前,在房间里,他还将满是汗水的脸低下来,去亲吻她的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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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从尼泊尔的那个小神庙开始,她就没好好睡过,火车上也是轻易就熬了一个通宵,再到这里。

  温寒这一夜睡得格外沉,甚至在梦,屡次推开自己的莫斯科家的小木门,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对着自己,她低声用俄语叫他的名字,然而他一动不动,就是不回头。

  耳后有湿漉漉的触感,把她从梦魇拽出来。

  她在半梦半醒,仍沉浸在他不肯理会自己的伤情里,身上就已经有男人的重量压上:“早。”

  “嗯……”她迷糊着。

  她又“嗯”了声。

  “有没有想过,要是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你怎么逃走?”

  她将所有声音都压在喉咙口,声音微弱:“去抢一堆印度人,然后被带到警察局,总有机会逃走。”

  隔着一道门,外边有人在走动。

  “好主意,”程牧云低声评价,随后问,“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吗?”他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