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
人知道了,肯定更要欺负她,这才骗了小山保守秘密。

  两人在围墙上比了会力气,栩栩的手虽然比小山的大,却不如小山有力气,栩栩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

  栩栩数了会燕子,却见穿白袍的叔父走了过来,忙跟小山告别,跑去找叔父去了。

  栩栩扯住裴淮的袍子,“叔父这是去哪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

  裴淮席间喝了几杯,此时有些醉意,反应慢了些,一转身看见栩栩正仰着脸,笑吟吟对着他。

  “哦,是栩栩啊!”裴淮把栩栩抱起来,颠了颠,又道:“叔父要家去了,你快回罢。”

  栩栩抱住裴淮的脖子不放,“今日才来,都不歇一晚么?叔父何时再来看栩栩啊?”

  裴淮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狄安明言无意再回樊笼,临行前莲娘对他几度欲言又止,他虽不甘,却还是忍住不再多言。

  “叔父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看你了,栩栩,那个扇坠,可交予你母亲换些你喜欢的吃食,叔父日后会再送你好的。”

  “叔父当真要这么着急走了么?”

  “总有机会再见的。”

  栩栩松开手,转身一溜烟跑走了,裴淮回头望着她那身影,摸了摸脖子上的湿热,胸前的失落一时竟有千金重,这田间踌躇的片刻,天色更暗了些,西方尽头有些暗红的晚霞,萤火虫扑来飞去的,晃得他头晕。

  栩栩去洗了把脸,看狄安吃醉了酒卧在塌上,没去凑趣。莲娘今日弹得琵琶曲比以往轻缓,栩栩站在她背后听了一会,只觉得凄婉难过,便去取了扇坠,上床睡去了。

  栩栩看了会儿怀里的吊坠,月光下的玉蝴蝶身上裹了一层蜡似的,栩栩摩挲着手里的玉坠,渐渐睡沉了。

  莲娘拾停当,看了眼女儿,也回了卧房,在灯下继续绣帕子。莲娘的绣工并不出色,家里人穿的衣服都是素布,帕子是为了出去换钱的,一方帕子能换一里车钱。

  狄安酒醒后看见灯下的妻子,灯影摇曳,莲娘鼻尖的那颗黑痣闪出隐去,看得人迷醉。她却不小心扎了手,刚含住手指,狄安吞了口口水,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将她头上的那朵栀子花取下。莲娘檀口轻启,半推半就随狄安上了床。

  狄安吐了口口水抹在那物件上,左右翻开密林,对准入口送了进去。

  莲娘那处虽不似生产前紧致勾人,却更比从前知情识趣,只捣叁两下便可春情泛滥,垂枝白柳,娇啼如莺啭。狄安自是进退有度,引得莲娘送香舌展玉股。

  “可还舒服?”狄安含住莲娘的耳垂舔咬,鼻间热气混着酒香熏得莲娘摇颈提肩,他却重重连送几次,莲娘一吸一放间,不消多久,狄安便一泄如注。

  “若是再能给栩栩添个姊妹才好。”狄安顺了气,躺在莲娘身边抚着她的肚子道。

  莲娘不接话,只扯了屏风上的汗巾擦拭,狄安看她面色不悦,问道:“可是刚才不快活么?”

  “在狄郎身下哪有不快活的道理?只是前两年我小产后便再怀不得了,郎君何必让我伤怀?”

  “村里的郎中如何信得,过阵子我带你去城里看看?”

  “这世上除了裴濯缨,谁不要将你捉拿归案呢?你我还是为栩栩多做打算罢,一个都要养不活了。”

  狄安啧啧嘴,又想到今晚的饭菜,若非真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