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用我花钱了。”谢陵的手指点着电脑屏幕前的冰冷数据道。

  一旁的程原闻言不由笑着道：“那是非然争气。”

  “他的确很争气。”谢陵嘴角微微扬起，艳丽的面容露出了一个极具温柔的笑容。

  相比谢非然这边的开心，戚宇那边明显糟心不少。

  盛华娱乐有一个重点栽培的新人，然而这么多资源都投进去了，无论是唱歌跳舞还是在节目中的综艺感都不如谢非然，处处都被压着打。热搜没少上，然而粉丝转化率却低得可怜。

  “戚总，还要刷吗？”戚宇身边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戚宇看着这个数据心知肚明，再刷下去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数据有多假了。

  “保持在第二名就行。”戚宇将视线从屏幕上收回。

  同时，他又换了一个号码打给了谢陵。

  这一次，谢陵接通了电话。

  明亮的办公室中，谢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人流道：“谁？”

  “是我。”戚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