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娟毫无小心思被拆穿的窘迫，依旧维持着特工的职业表情，更别提对楚唯的信任有什么愧疚了。

  “你呢？”楚天歌又问楚唯。

  杜丽娟私自做决定的事情在场的人都已经知道了，都是成年人，杜丽娟的心思不难猜。

  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这是杜丽娟自作主张还是秦奉海的指示。

  楚唯理解杜丽娟的想法，站在杜丽娟的立场来说，这么做并不是什么问题，反而可是说是双赢的事情。

  但楚唯的立场和杜丽娟并不一样。

  从被秦奉海改为楚姓的那天起，楚唯的立场就是和楚天歌一致的。

  “这次是我的失职，我愿意承担任何责罚。”

  “罚你作什么。”

  找秦奉海要人是楚天歌的主意，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在楚天歌的预料当中。

  本来楚天歌就有“自爆”的想法，毕竟楚天歌的理想离不开郭嘉的支持。

  让“中间人”适当的向秦奉海透露一些自己的情报，也有利于双方的蜜月期。

  但杜丽娟身居高位惯了，显然是有了点坏习惯。

  “好吧，既然唯唯不怪你的话。”楚天歌停顿了一下说道，“从现在起，你被开除了，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