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才回来嘛。”

  “好吧，不过，ktv里灯光昏暗，你确定你没有看晃眼，或者看错位？”

  那些话，楚黎珥全听见了。

  她咬着chún角，力量有点大。chún角微微咬破，渗出丝丝血渍，把chún角染红。

  眼眶也抑制不住地布满泪水。

  心恍若从半空中落下，留下裂痕。

  那些话，林安玥也听了。凌眉哼声，一下她骂出声：“靠，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

  楚黎珥微低头，红着眼不答话。

  “走，我带你去找他。”林安玥看不过去。拉楚黎珥的胳膊，要带人去找褚城算账。

  楚黎珥用力挡开林安玥的手。哑了嗓：“我有什么资格为这种事情找他？”

  说完，人往外冲出去。

  冲出去的时候，手上的书掉在地上，她也不管。

  等林安玥拾起地上的书，追出去， 楚黎珥已经不知所踪。

  --

  楚黎珥昏昏沉沉地在校园里晃荡。

  眼睛里失了焦点，走路无力。

  校园两边高大的杨树，树叶被秋风吹落，铺满地面，平添悲寂。

  这条路很长，走着走着，楚黎珥突然顿了脚，奋力往回跑。

  最后，她乘车来到的地方，是她口口声声说不来，心里却念叨的地方。

  褚城的地下室外。

  地下室铁卷门紧闭，楚黎珥轻敲两下门，里面没有动静。

  褚城不再家。

  她在铁门前蹲下，怀里抱着小小的包，头靠在膝盖上，没哭，只是赌气地鼓着腮帮子。

  她在等他。

  半个小时后，“嗡嗡”摩托的声音传来，当摩托车声停下，接着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靠近。

  是褚城回来了。

  楚黎珥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慌手慌脚，咬着chún，眼神左右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

  没等到褚城的时候，楚黎珥迫切地想见到他。等褚城回来了，她却慌了阵脚。

  “小妞儿，你怎么在这里？”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痞气和不正经。

  楚黎珥黑睫上扬，轻轻颤动。

  “我我”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声音沙哑不知所言。

  褚城叉腰，倾下身子，视线与楚黎珥平齐，先是挑逗地一问：“难道是想我了？”

  后眯眼看到楚黎珥chún角被咬破，上面还粘着细小的血珠子。

  他的英眉一下拧起，眼眸漆黑一片，下颚紧绷，手抬起轻抚楚黎珥的chún角。

  “发生什么了？”

  着急担心的声音里，还藏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