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蠢话
��,接过餐盒,问怎么不跟江时安一起来,也好有人帮她拎东西。

  “时安他加班,晚上过来。我一个人无聊,先来陪您。”

  江母在技术岗,不似江父那样偶尔要摆出对下的威严模样,唐舒和她一向处得亲厚。两个人一起用了餐,各自回房间午睡。

  说起来刚工作那会儿江母还提出给唐舒留间屋子,让她住过去免得再租房。不是没有心动,但每日来回通勤两个小时唐舒自忖撑不住,辞了江母的好意。

  唐舒和江时安偶尔来住,房间和刚装修好时没有两样。唐舒习惯了中午半小时的休息,江母还没有起,她在房间翻着江时安国外带回来的旧书。46kg的行李额,江时安大半给了大部头的教材,常用的被他带去了学校,这里放着一些基础的入门导论。

  留宿的时候,江时安还会睡前再翻看。唐舒自己的专业课知识要么看老师发的讲义,要么考前突击,教材常常是学期初借了学期末再原样还回去。是以第一次看见江时安认真读这些书的时候,内心全是敬佩。

  下午唐舒和江母一起包饺子,她是地道的南方人,和面的技巧可以多学多记,擀面的功夫确是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只能在准备馅料和包饺子的时候多出点力。偏偏唐舒包饺子动作也慢,明明跟着江母、江时安学的都是最简单的一对折、一捏,她的饺子就是不够好看,偶尔还漏点陷,被江时安偷偷嘲笑过好多次。

  少了主力选手,又有唐舒这个拖后腿的,快晚饭时间了两人才差不多收工。门铃声传来,唐舒举着还沾着面粉的手,跳起来一溜烟跑过去,说:“应该是时安到了,我去开门。”

  江母看着蔫了一下午的唐舒突然眼里放光,悄悄笑了,还是年轻,挂念和欣喜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