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授官的时间差
�大人也知道我大宋军备松驰,士卒多无战力,三日前水师曾与那水匪意外遭遇,结果堂堂水师竟被百十个水匪打的溃不成军,被烧了三艘军船后,官军纷纷逃走,现下那些水匪愈发张狂了。”

  水师剿匪不利,乐大人点了点头,心中又有了念头。

  闲话不提,乐大人送走黄堪检二人后,从定喝了几口茶,心中了有计较,开始写奏本叫屈,自己给王府尊挖了一个大坑,对自己恨之至极的王府尊觉得抓住了机会,又极“配合”的往坑里跳,将自己入了大狱,自己又怎能不哭天抢地的叫两声屈,机会难得啊。

  “臣本布衣,幸得圣上恩典赏识,才鱼跃龙门跻身仕途,臣赴任钱塘两月来勤于王事,不敢稍有懈怠,教化乡民、查凶案、查奸商,未想却遭奸邪辈勾连诬陷,以至有牢狱之灾临身,几成三人成虎之事。

  于此,臣问心无愧,时刻北望,盼朝廷必还臣之清白。今昏聩之人居于府中,负陛下之望却恋栈不去,实为人所不耻也,臣耻与之同地为官。如今孰为是?孰为非耶?臣之清白不知何在?

  ……”

  总之,怎样抹黑王知府都行,谁让这家伙为除自己而后快,一时落入自己设下的圈套中,自己用有目如盲、年老昏聩八字来形容王流之也是有些道理的。

  停笔想了想,乐大人又想到海贸一事,这事关自己经营东南,虽大宋无后世禁海之说,但杭州商人走私与闹起海匪,无异于给自己插手其中一个良好的口实。

  于是乐大人又笔锋一转,继续写道:“又,据臣所察,杭州商贾家中积数十乃至百万贯者俱不在少数,此类多有私下出海之举,若无地方官员与相关衙门庇护相互渔利,绝无致此。

  此等人家积臣富,若合纵联横,几能富可敌国,将致朝廷于何处?”

  这话说的很是严重,也很诛心,差点就说造反了,不过唯有此可以戳中皇帝心窝,任哪个皇上看到这样的奏折,心中无不生出忌惮。

  依后世的话来说资本代表实力,资本可以掌握话语权,试看后世某超级大国两党执政,不过是背后的资本力量在玩二选一代理人轮流上任的游戏而己。

  乐大人上疏百余言,综其全部实为四点:一为表功;二为诉苦叫屈;三为弹劾杭州知府王汉之;四为海税一事,顺手将市舶司、余杭知县,还有那胡员外等人涉及进去。目的只有一个,尽力将自己的手伸到这块丰|腴的蛋糕里去。

  在后衙的家里休息了几天,案子己经递到了汴梁,己经不是两浙路提刑司能够做得了主的了,所以乐大人现在还属于待罪之身,衙门里的事交给洪主簿与方县尉处理了,这二人都是从小吏升上来的杂品官,处理县衙的事务自然熟稔。

  再说乐大人刚从冤狱里出来,不管是谁冤枉了他,哪怕是他自己下的黑手,只要不被朝廷察觉,总之都是朝廷对不住他。

  这两日自家王小妾的父亲也偷偷登门来见,送了不少银钱好处,在王佐的眼中看来,自己这个女婿深不可测,先是将自己坑的怕了,又见其在牢中胜似闲庭信步,见识过乐天手段(或是说被坑过)的王员外更是自行脑补了若干个情节,虽说离事实真相相去甚远,但足够自己吓唬自己了。

  未来升官不远了,要不了两月出海的货船回来,又是财源广进,乐大人对这样的日子很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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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朝堂之上又不太平了,就在乐天外放汴梁这两月内,朝中突然查出了王寀、刘昺谋逆一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