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小人物才是最悲催的
间,很快新套路自秦员外嘴里传了出来,只听秦员外说道:“小老儿曾告上县衙,可本县陈父台却偏袒乐天,使小老儿无处得报!”

  听了秦外员的告词,叶知州向乐天问道:“被告,原告诉你假公济私,欺男霸女,你可有何话说!”

  乐天自辩道:“这秦员外所言有失偏颇,小人曾得县尊委以监管平舆酒务之责,得到秦家酒楼厨伇举报秦家私酿酒的线报,恰逢当日县衙三大老爷赴蔡州公干,小吏只好自做主张带本县差伇前去缉查私酒,将秦家父子缉入县衙,但秦家所酿私酒并不足判流放之刑,小吏又顾及乡梓情而,只判以罚些银钱了事!”

  叶知州问道:“本官且问你,刑罚之际应由刑房处理,你只监管酒务,又如何做的了刑罚的主张?”

  “回大老爷的话!”乐天忙道:“本县刑房押司正值空缺,这量刑处罚也不是小人做主,而是刑房孔目按律而施,并无任何不妥!”

  “这也说的过去!”叶知州点头,又问道:“那秦老丈告你公报私仇,强迫秦家小娘子与你为亲,欺男霸女,你又做何解释?”

  “大老爷,此事小人冤枉!”乐天叫道,又言:“家姊见小人年纪渐长,便四处为小人物色良配,便看上了秦员外家的秦小娘子,起初秦家也是中意小人的,后秦员外不知为何悔掉亲事,就此做罢!”

  秦员外在一旁插嘴说道:“那是老夫看你人品不端!”

  闻言,乐天只是一笑,接着说道:“不料又过了些时日,这秦员外竟找上门来,欲再续两家秦晋之好!”

  “那是老夫吃了猪油蒙了心!”秦员外又冷哼了一声。

  听到这里,叶知州面容上生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被告接着说下去!”

  乐天接着说道:“秦家父子私酿酒水被小人拿到县衙,秦家小娘子亲自上门求我家阿姊,愿与我家再结良缘,以换取其父兄平安,我家阿姊也是很钟意秦家小娘子的,便应下了这门亲事,况且秦员外表弟当场做媒妁之言,所以小人真不知道,小人这岳父泰山告小人欺男霸女又是从何说起!”

  “一派胡言!”秦员外冷哼,随即对叶知州施礼道:“老大人,礼法纲常乃立身之本,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时小老儿尚押在衙中,小老儿的表弟又有何理由为老夫女儿亲事做主!”

  说到这里,秦员外将目光投向陈知县,道:“由此可见,当日本县陈父台在审理本案时,有意偏袒下属!”

  秦员外话音落下,黄通判站起对叶知州拱手说道:“知州大人,那小吏说话看似有几分道理,然若依此为据,父母之命全成空话,岂不乱了纲常,世道人心还有可救乎?”又接着又说道:“所以属下认为当日陈知县对本案判断偏颇失当,当查其昏聩失职之罪,更要上报朝廷,以儆尤效!”

  顿了一顿,黄通判眼中厉色闪现,目光投向乐天道:“这小吏巧言令色,借秦家私酒一案之机,假查案之公、济纳娶之私,行公报私仇之实,欺秦家之男霸秦家之女,当去职严惩不怠。”

  黄通判终于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