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星期 前奏
��她手的力气加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但只在她微微一蹙眉,青年又放松力道。只是绕到她跟前,好真情实意的,“写意,你信我啊。”

  写意突然就想发笑,这一切都好荒唐。他总是一遍遍地说着让她信她,然后一遍遍地背弃她。心伤后只余下疲惫,一字一句,“慕容二少,很好玩么?”当时我颇自负,自认不会落到和季芹一样惨淡的下场。可是结果呢,我和当日痛哭失声仍不肯放弃的季芹,又有什么区别?

  “慕容澈,你真糟糕。”康子岩尚且从未给过季芹希望,总比你这样,给了希望后就给人绝望,要好得多。我宁可你从来对我冷淡,从来不和我玩所有的小暧昧。

  “当时嫁你,是觉得你的性格尚有保留。我对你长达十年的感情,不可能让你无动于衷。但你太过固执,一直在当年章千喏离开的阴影中徘徊不肯走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我对你好,你觉得理所当然;我对你稍微摆点脸色,你便用更过分的来回应我。你我辛苦地维持这段婚姻,能走到这份地步,我不能说是你一个人的错,但我尝试过了,没有办法挽回。”

  女子在他面前落泪如雨,声音却平缓的像是陈述一个久远的故事。

  慕容澈上前,有些发狠有些绝望地捏住她下巴,“我很糟糕?是我承认我糟糕,可我能怎样?我对你怎样,你不都无所谓么?!”

  写意眼前朦胧,突然一阵恶心晕眩感袭来,猝不及防地推开慕容澈,蹲在地上便干呕起来。

  慕容澈一惊,跟着蹲下拍着她的脊背,然后慢慢收敛自己的锐气,轻声问她,“怎么了?”她应该,还没有打胎吧?不可否认,慕容澈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心生淡淡的欢悦。

  “胃痛而已。”写意轻描淡写,淡定地拂开他伸过来相扶的手,眼看慕容澈精致的面容有崩裂的迹象。某一刻,有着报复的快感。

  “那么,你下午的时候,是说晚上有什么话和我说?”慕容澈声音跟着冷下。

  “我想说,”写意一步步退后,笑容清雅温婉,又被眼泪打湿,声音哽咽低哑,眉眼跟着一同下垂,“离婚果然是个好主意。”

  同一时间,两边的声音一起响起——

  “慕容二少!”

  “写意!”

  慕容澈回头,木然且厌烦地看着从宴会里追出来的人,章千喏却把手放进他掌心,坚定地做口型:一星期。性情开始倾向暴戾的青年瞬间平静下来,目光流转,看向写意。

  许涵从黑暗中一点点步出,就像是神话里神圣英俊的太阳神阿波罗一般光明四射。这本是她在宴会上央求侍者请来的,这下一见面,立刻像扶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许涵的手腕。许涵微笑的面容一刻的冷寒,一手轻轻拍着写意的背安慰她,另一手保护性地揽过写意的肩。目光也穿过众人,看向慕容澈。

  这两个同样英俊的男子,几乎是只要站在一起,气场便总是不合。就如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到了冰冻三尺的寒冷。齐齐地后退,却是摄像头一闪,好事的八卦记者拍下这经典的一幕。

  之后,写意被许涵带走,慕容澈只是追了两步,便被围着的人齐齐劝回了宴会。只是之后的宴会,慕容澈独自坐在角落里盯着一杯酒出神,就是章千喏在他跟前说了好些话,他也像是没听进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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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