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茫然。

  仿佛，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意义是什么，他只是在这里等着，某天会有些金色的光团从天空中落下，钻进他的身体，又或者，那些家伙会嫌弃他，毕竟他很弱。

  他连外衣都算不上，只是备用中的备用，毕竟他曾在玄真道观，半天都搓不出个火球。

  “我很久以前就想过，我应该亲手送你走的。”叶述喃喃道。

  在老人朝他张开嘴，又伸出爪子的刹那，轰，那一记重拳。

  老人飘起来了，飘向了天空，他的身体裂开了，或许是为了容纳瓶子，他的体内已经空空如也，叶述还朝老人挥了挥手，最后一次道别。

  “永别了，老鬼……”

  又同时，更多的透明人已扑向了叶述，叶述却没有动。

  鸽子迎上去了，郁明远也咬牙拔出了暗银枪，哪怕他们曾经都是同伴。

  老变态则呼喊了句：“留几个让我做研究啊！”

  叶述始终没动，只是皱着眉，看着其中的几人，突然吼了句。

  “醒醒！”

  老变态撇嘴道：“怎么可能醒？他们已经……”

  “我叶述，以少帅之名，替总帅下令，第一军团集合！”

  那突然顿住的身形，那一个个颤抖着列队，那一张张面孔上褪去茫然，只流下两行透明的眼泪，他们竟然还记得，他们变成了次暗鬼后，依旧记得。

  他们哪怕被做成了外衣，始终都记得，永远都记得。

  可惜，这一幕袁承岚没能看到，他已不在黑暗纪元了，但他绝不会辜负他们的。

  老人正在做一件最伟大的事，真正的拯救这场黑暗纪元。

  “您能不能，将这场胜负交给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