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只宝狐-花与玉
��抱怨,听起来让人心动不已。霍坚睁开眼睛,喘息着回答了她:“……嗯。”

  狐神嘟了嘟嘴:“我又不舒服了。”

  这是什么话……霍坚几乎要失笑,他不是在床上调情的好手,此时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浓情蜜意的话,他只是摇了摇头,唇边笑容淡不可察。

  揉她臀的手向前伸,四指在她腿心处浅浅一处,果不其然又是满满一手蜜液。他没有多语,就着那处的柔腻打着圈按压隐秘穴口,缓慢地伸进一指。

  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好奇妙……辛秘皱起了眉,下意识地缩紧身体,紧张地吸住它。

  “您要放轻松,不然会受伤。”

  他轻声告诉一知半解的辛秘,那根手指被温热滑腻的甬道吸吮不休,让他额上又薄薄出了一层汗,胯下硬物又激动地跳了跳。

  手指硬韧,指腹还带着舞弄兵器磨出来的粗茧,摩擦在嫩肉上的感觉有些痛,但又不是单纯的痛,还带着些说不清的痒,那痒又不止留在皮肤上,好像一路痒进了骨子里。

  他缓慢地在她柔软腿心里扩张,那根手指很快被刷上了一层水亮,辛秘咬着唇,被指腹茧子摩擦到敏感的穴肉,腰肢轻轻颤抖。

  见她双眼蒙上水雾,霍坚尝试着又进了一指,两指并拢,浅浅地摩擦她的穴口。

  刚被撑开时是有些痛的,狐神蹙了眉,从嗓子里发出不舒服的哼声,他便停留着没动,只是静静伏在那里,用大拇指细细按压着肉穴前方挺出来的红红肉珠,唤起熟悉的快感。

  “唔……”她颤得更厉害了,有些跪立不住,下意识地抱紧男人的肩膀,却把自己更顺利地送到他掌心。

  绵白腿心已经湿腻一片,他每一个进出都带出涓涓水液,打湿手掌和衣服,却已经无人在意了,小小杂物室内温度升高,男人的粗息、女人的娇吟,还有潺潺的水声,都在冲刷着两人的理智。

  就这样试探了一会,她眉眼间已经没有了不适和疼痛,浑身的毛孔都仿佛被打开了,全然被那两根手指掌握着身体,他动得狠了,她便抖得像快要折断的花枝,而他轻柔抚慰时,她又叫得像无助的雏鸟。

  湿漉漉的液体几乎流到膝盖,辛秘在纷乱的极乐中意识到他准备就这样再次让她高潮,一时有些急,啊呜一口咬住他裸露的肩膀,恨恨:“不要手……要、要你……”

  腿心酥麻地就要跪不住,偏她执拗不已,腰肢乱动,不让他的手继续用力,白嫩双手胡乱地握住他在衣摆下张牙舞爪的性器,一定要拧腰吞下去。

  霍坚嘴唇动了动,没有阻止她。

  她腿心的柔嫩已经被玩弄成了充血的胭脂红,带着迷人的欲色,饱满嫩唇分开,在他灼热的性器头部磨啊磨,像贪玩的孩子吮糖葫芦,巨大的浪潮抨击着他的理智,男人最终还是低低问出了口:“……您会后悔吗?”

  原来他还在担心这个。

  辛秘气笑了,单手端起他的下颌,让他眼里只有自己张扬的面孔:“以后的事交给以后,但我辛秘,做事从不后悔。”

  她就是这样任性妄为的神,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她就想与他,在这里,在此刻,酣畅淋漓地翻滚,丢下那些责任和枷锁,不管人还是神,放纵地爱,放纵地欲。

  狐神缓缓地坐了下去,花穴被男人细致的扩张得很好,不管是湿润度还是肌肉放松度都很到位。她满足地吞下了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