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只宝狐-唇与舌
��,看到他痛苦喘息着,双唇都有些干焦,磨了磨牙,干脆利落地一掂脚,唔地咬了上去。

  真的是咬,男人闷哼了一声,又被疼痛找回了一点神智,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放大的半垂眼睫,还有唇上微凉湿润的挠心痒意,下意识就是向后退缩。

  “……”辛秘含住了他的下唇不准他退,羽睫一扫,直直地看进他惊慌的双眸里,带着捕食者的凶狠和女儿家的娇气。她含含混混地发出命令:“……回应我。”

  绵软唇舌的交磨几乎让霍坚昏聩,他长长地喘了一声,眉头痛苦皱起。身体是灼热难忍的,原本神智还在坚持着不做冒犯之事,可她就这样任性妄为地撕咬着他,同时也在撕咬着他苦苦坚持的理智。

  何况辛秘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欺负到避无可避的样子,见他还在忍,干脆利落地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之上,伸舌去勾缠他僵硬不敢动的舌头。

  “……”轰然爆裂的弥天烈焰灼尽了他仅存的神智,男人闷哼一声,猛地发力,双臂揽上她裹在松垮衣衫下纤细的腰肢。

  有点痛,但她喜欢这种被紧紧抱着的痛。

  狐神轻笑着,细细咬他开始回应自己的舌头,又在他气势汹汹追过来时狡猾地一退再退。霍坚急得满头汗,总是不得要领,那双棕色的眸子黏黏稠稠,又是控诉又是欲念,几乎将她吞了进去。

  小可怜……辛秘也有些喘,白净的手指捧上他的脸,尖尖的牙齿去啃他毫无章法的嘴唇,被反过来含住,用力地吮。

  狭小的杂物间只有喘息和暧昧水声交织,辛秘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他低头闭着眼睛亲她,挺直的鼻梁辗转着撞过她的,气息相交,呼吸相融。男人扎高的头发散落下来垂在她颊边,浓郁的气息笼罩着她,酒香、皮革与刀剑的气息,还有一点点汗味,绝对称不上香,但也隐隐有点男性化的性感。

  就像他这个人,皮肤不好,头发不好,不会吟诗作画,也不会说甜言蜜语,成天闷头闷脑地跟在她身后……但总是讨她喜欢。

  辛秘没注意到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喜欢”二字。她被霍坚狼狗般发疯的吮咬亲得有点缺氧,坚持了一会就闹腾起来,尖尖的指甲往他胸膛上抠。

  男人热血一阵一阵地冲颅,手心滚烫,被她乱扭着抓痛了,闷哼一声去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谁知触手冰凉滑腻,他一顿,睁开眼睛去看,入目是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雪白长腿。

  没有依凭的绸裤挂在脚踝处,长衫还好好地穿着,只是开叉的下摆遮不住雪嫩的双腿,莹润白皙的皮肤就跪坐在他身上,而他伸出去的粗粝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一边凉滑的腿肉之上。

  她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伶仃骨感身材,不管是腰身还是臀腿处都是骨肉匀亭的,从兽类化形之后那双腿肌肉线条优美,手感幼弹,皮肤莹白而光洁。他的蜜色手掌按在雪白的软肉上,微微下陷,指腹传来的绵软触感让他下意识握紧,在她腿上留下五道红色的印记。

  感觉……有点奇怪,不痛,但是让她没来由地想躲。

  辛秘咬他的舌头,横眉怒目地缩了缩腿,奈何她刚刚就整个坐在他身上了,此刻再怎么藏也只是盘紧他的腰,反而让自己更靠近他那抹灼热了。

  “呃——”霍坚闷哼一声,腰腹弓起。

  辛秘也发觉了,自己方才躲他手时,大腿内侧结结实实碾到了什么东西……硬挺的,隔着布料传递着丰沛的热度。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