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别扭，久而久之变成了后面的局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觉得我们的家人都很爱我们。所以就算看在家人的份上，对警方坦白吧。你到底是不是圣团的老四毒王。”

  “对于警方来说，毒王其实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充其量只是研究出了‘天、使之吻’，但后面的结果也不算太糟糕，所以即便是你承认了，也不会被判死刑。难道你还想让你的家人再为你伤心一次吗。”

  毛远军的劝说让裴凌更加沉默。

  毛远军说得差不多了，裴凌忽然问了一句。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毛远军默了默：

  “警方正在调查中，但，我想，圣团如今只剩下的老大和老四。如果你真的是老四，老大为了让自己的身份彻底保密，就一定会杀了老四灭口，那个女人是雇佣兵。她的目的几乎不用说，大家都应该清楚了。”

  “至于为什么没能杀了你，反而她自己死掉了，这个答案可能就没有人能回答你了。”

  裴凌咬着唇，一言不发。

  毛远军深深看了他一眼：

  “放心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我会照顾你的家人。”

  裴凌垂下了头。

  毛远军离开了审讯室，洛佳和雷木都等在门外，见他出来后两人迎了上来。

  “怎么样？他可有说什么！”洛佳问。

  “没说，不过我劝了他，还说会保护他的家人，再给他一些时间想想吧。”

  洛佳点头：

  “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杀了那个女人。”

  “或许是雇佣兵找上门，他为了自保。”毛远军说。

  “那他为什么不让那个女人死回自己的家里去？那样的话被发现尸体的可能性还要延缓一些，起码不会那么快逮到他的。”

  毛远军摊手：

  “这个问题就要去问他了，也或许是他喝多了，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不管怎么说，看在同一个研究所里出来的情面上，他出庭的时候，我会给他请最好的律师。”

  洛佳点头，若她站在毛远军的立场也会这样做。

  “你怎么忽然过来这边，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坐镇吗？”洛佳问。

  “我听说那伦没死还绑架了弥白玉，我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就想着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好歹这些人都是我认识的，也许能出一些力。”

  洛佳低叹：

  “抓捕那伦的那些人是国际刑警组织那边的，对那伦的狡猾性没有深刻的认识。再加上那个时候我们也大意了一些，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利用了芯片，若不是罗婉柔跟我们说他有三个芯片，我们也还不会发现这一点。”

  “不过我们正在加紧追查中，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洛佳的这句话说完，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白世超，洛佳笑着说道：

  “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看来白世超那边应该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