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谓含愁独不见
��伦理也与他们毫无干系,他们没有自我,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行事即可。

  “果真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下贱坯子。”秦国夫人明明是看着东钧在说这句话,却又像透过他在与他背后所代表的魏珫交流,又或者可以说是在说她自己,眼中蕴含的情绪复杂不已,让东钧无法明白其中深意。

  很多时候东钧都无法理解秦国夫人的情绪,他只知道秦国夫人想打骂自己时,自己只要安静承受就行。

  东钧脸上的鞭痕已经结了痂,秦国夫人伸手摸了摸,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扣掉。东钧闻到了她手上沉香的味道,于是眼神落到她的枕边,果然放着一串沉香手串。

  秦国夫人见他往自己的床榻看了一下,问道:“你在乱看什么?”

  “沉香手串。”东钧如实回答。

  秦国夫人笑了一下,起身从桌上的纳篮中拿出两枚绣花针,说道:“把衣服脱了。”

  东钧解了上衣,露出壮实且布满伤痕的上身,秦国夫人弯下腰,将两枚绣花针分别穿过东钧的两个乳首,褐色的乳首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有血从穿刺的地方渗出,但不多。

  秦国夫人起身,拿出自己的软鞭,对东钧道:“他怎么打我,我便怎么打你。跪下,像狗那样。”

  东钧双手撑在地上,胸前疼意倒不明显,只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酸麻,秦国夫人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要他在地上爬,于是东钧便慢慢爬动,秦国夫人在他身后时不时鞭打他。

  胸前的乳首直直挺立着,软鞭不比马鞭,打在身上软绵绵的,秦国夫人像是嫌他爬得慢,用力抽了他屁股几下,直接唤醒了东钧沉睡的那根驴鞭一样的肉棒。

  见到他腿间的阳具高高支起的秦国夫人又狠狠打了他屁股几鞭,怒骂道:“你这心思龌龊的狗奴才,果真和你那主子一个肮脏性子!你下面那根东西若是不想要了,我去替你禀了你主子,让他替你阉了去!真是留你不得,马上给我滚,滚回你主子身边去,让他看看他养的好狗是怎么和他一样对着我发情的!”

  东钧有些茫然地看着秦国夫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鞭打屁股而硬起来,所以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寻到说辞开脱,但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惹了秦国夫人嫌恶,被退回魏珫身边,他就会回到暗司所,重新接受生不如死的调教,他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