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门口跺着脚踩雪。“艾玛？” 我问。

  她看到我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顾薇薇！” 她跑上前抱住了我。“你回家了！”

  “还没，”我说。“说来话长。但我的工作回来了！”

  “我很抱歉，”她说。“我在电话里的反应……我不应该责怪你被困在那里。如果有什么事，那是我说服你去相亲的错。”

  我握住权瀚文的手，捏了捏。“艾玛，这是你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你真是媒人，”权瀚文告诉她。

  艾玛兴奋地尖叫起来，像手提钻一样上下弹跳。“我想稍后再听一遍。你要去哪里？如果你的工作回来了，你为什么要离开？”

  “我需要跑回家换衣服和淋浴。我可能很臭。”

  “和我相比，你闻起来像花，”薛皓天一边说，一边嗅着他的夹克里面，做了个鬼脸。

  我和朱莉道别，我们回到了兰夏的吉普车。尽管只认识我们几个小时，她对我没有失业的消息反应很高兴。她开车送我们叁个街区到我的公寓，然后让我们回去。

  我们上楼打开了我的公寓。我预计它会满是灰尘和臭味，但它还不错。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我才离开一周，而不是一个月。

  我调高了温度，将两个冷冻比萨放入烤箱，然后冲了个澡。薛皓天在我身后淋浴，而徐嘉纬和权瀚文则在备用卧室使用淋浴。当比萨准备好时，我们所有人都温暖、干净、精神焕发。

  “再次穿上自己的衣服感觉很棒，”我说。

  “我不知道。我有点喜欢紧身的裤子了，”徐嘉纬一边切披萨一边说。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

  我们狼吞虎咽地吃下披萨——既是因为我们饿了，也是因为我们饿了。完成后，我匆匆穿上工作鞋，准备好我的笔记本电脑包，准备回到办公室。

  “你现在真的要上班吗？” 切斯问道。

  我嗤之以鼻。“你可能保住了我的工作，但现在我必须努力争取。我远远落后于我的所有客户。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我将加班到很晚。”

  “现在怎么样了？” 权瀚文问道。

  “在我工作的时候，你可以随意住到这里，”我说。“有两张床和一张沙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家，但我可能会在之前偷偷溜走吃晚饭——”

  “不，”权瀚文打断了我的话。“我的意思是现在会发生什么……我们呢？”

  我停止打包，看着他们每个人。权瀚文，在他的眼镜后面冷静而聪明。徐嘉纬，他湿黑的灰色头发和好奇的表情。正在抚摸下巴的薛皓天，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看着我。

  “我的生活将被搁置，直到税收季节结束，”我说。“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之后…”

  他们看着我，充满希望和激动。

  “之后？我有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