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没有为你的话哭,而是为我的工作哭
��叁人下了车,盯着马路对面倒下的一棵巨大的松树。树干和我的腰一样粗。

  “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薛皓天直白地说。

  “我们不能过去吗?” 我无奈的问道。“能不能把它移开?”

  薛皓天傲慢地环顾四周。“用什么挪走它?”

  “劈开怎么样?” 我问。

  “我们的车里有斧头,”权瀚文插话说。

  薛皓天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说你个家里蹲拿过斧头吗?没想到哇。” 他拍了拍躺倒的树最靠上的枝干的雪,在他拍完后,上面又开始积起一层新的雪。“挪走这棵树得花上好几天。如果顾薇薇非要现在回家,那她可以试试。”

  绝望在我的胸中蔓延。“一定有办法,”我绝望地说。

  权瀚文嘀咕道。“这可能不是我们唯一要解决的问题……”

  我顺着他的目光继续往前看,绝望地发现后面还有其他树也倒下了。那一个比第一个还要大,把路边的护栏都压瘪了。

  “极端天气就是这样,”薛皓天喃喃自语。“如果这里有两棵树,你可以想象那里有更多的倒下的树挡住了更远的路。”

  权瀚文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说得对”

  “那怎么办……”我四处寻找解决办法。一些回家的路。“走路呢?不可能那么远……”

  “顾薇薇,”权瀚文轻声说。

  我抬头看着他。“我不需要一路走回家。我只需要步行,直到找到可以载我一程的人!离市区越近……”

  答案在他黑珍珠般的眼眸中清晰可见。完全没有操作可行性。尤其是在天气每分钟都在恶化的情况下。我们头顶的树木危险地摇晃着。

  我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好吧,”我沮丧地说。“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