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阳牧秋被昨日的“梦魇”吓醒,又惊动了怀中的狐耳少年。

  妖毒对他作用时间不长,不过一天,便自动解开了,但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中毒之后的每一幕,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看到了哪些幻象,包括他对怀中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城阳牧秋对上银绒睡意朦胧的、因被吵醒而带着些埋怨的漂亮眸子,看着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四十六章

  银绒揉揉眼睛,很自然地问:“醒了?”

  城阳牧秋:“……”

  银绒警觉到头顶狐耳都向后贴下去:“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你你够了啊!真的不能再做了!”以祖宗的体力,再做一次,他小命都没了。

  而且两人贴得很近,银绒能慢慢感觉到成年男人早上的热情,登时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从城阳牧秋怀里爬了出去。

  牵动到伤处,疼得他头顶狐耳和身后大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城阳牧秋却与昨日那个缱绻又肉麻的祖宗判若两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即便衣衫不整,还是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昨天,我们……”

  银绒控诉:“不是我们,是你!我虽是媚妖,但做那种事,也知道背着人,至少要有片瓦遮身,你倒好,不由分说,按住我就干——”

  “住口!”城阳老祖耳朵都红了,呵斥,“注意言辞,成何体统?”

  银绒缩了缩脖子,小声咕哝:“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让人说,什么人啊,就知道“成何体统”、“不知羞耻”。

  ……等等!这熟悉的用词……

  银绒动了动头顶毛绒绒的狐耳:“你……恢复正常了?”

  “……”城阳牧秋默认。

  银绒长长地松了口气:“恢复了就好,昨天真是把我吓死了。”

  城阳牧秋默了片刻,才说:“昨天,吓到你了?”

  银绒大声:“是啊!”昨天那架势,差点没把他生吞活剥,他连炼化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城阳牧秋却又沉默下来:小狐狸竟然这样担心自己,因为自己中了毒,惊慌成这样子……

  “仙尊,你还不走吗?”银绒的声音打断了城阳牧秋的思绪。

  城阳牧秋:“你叫我什么?”

  “仙尊啊……”有什么不对吗,不是他不准自己叫“哥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