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给服务员说差不多了，把那个鲑鱼换成土豆丝吧。

  李凯不高兴说：“吃不起是怎么着？今天可是你生日。我好意思让你光吃土豆丝啊？”

  钱多就是一愣，李凯又趁机点了俩菜，叮嘱服务员把菜上点。

  钱多奇怪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李凯说：“你忘了？上次聊天你说你比我大，咱俩不比来这么，你告诉我。”

  钱多这才想起来今天果然是他生日，他忙自己都忘了，没想到李凯还记得，钱多有点感动说:“没想到你一下就记住了、”

  李凯给钱多倒满了酒说：“能不记得吗？我现可就你一个朋友了。”

  钱多感触拿起杯子说：“下次你过生日我也这么给你过。”

  菜果然是点多了，结完帐，钱多让服务员给打个包，让李凯带走。

  其中一份糖醋丸子是钱多喜欢吃，李凯单独给了钱多。

  钱多也没多客气就要了。

  钱多给吃撑着了，上楼时候还大饱嗝，又多喝了点酒走了都有点飘，模模糊糊掏钥匙打开门，就看见张宁电视前看节目呢。

  钱多一边走进去一边关门说：“你吃了吗？”

  张宁没答话。钱多也没意，走到茶几边把丸子放茶几上，就坐沙上脱衣服，准备换上睡衣。

  张宁突然就问他：“你跟谁出去吃？”

  钱多被问愣了，心里一紧说：“我们老板请啊。你问这个干嘛？”

  张宁眼珠都红了：“你他妈再说一遍？”

  这一吼钱多酒全醒了，钱多才觉出来不对来，难道张宁看到了？

  钱多看着脸都要变形张宁，知道满是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我跟李凯出去吃，怕你多心才没告诉你。”

  张宁一听那俩字就劈头盖脸喊起来：“你知道我多心你还跟她出去吃？你现够厉害了，外面有朋友了？你看你找那个人，一个破劳改犯”

  钱多不高兴说：“人就不能犯点错误啊？那人不错，你别这么说他。”

  张宁冷冷看着钱多。

  钱多被他看心情恶劣起来，用力扯下裤子，“你别这样，我就怕你想不开，使小性子我才没敢告诉你，其实今天是我生日，他请我吃饭，还让我把丸子打包回来”

  张宁没有再听下去，他站起来从厨房拎出一个盒子。

  钱多一看那盒子就有点慌了，那是生日蛋糕盒子，他从前给张宁买过

  张宁提着盒子看也不看钱多径直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一甩胳膊整个盒子就下去了。

  37

  钱多就听楼下响了一声，他忙跑窗户钱探头往下看，好家伙，蛋糕整砸一三轮车里。

  钱多没少见楼里一老头骑着个三轮车出去玩，钱多什么话都没说，就从厕所拿了卷卫生纸下去了。

  张宁站窗户边，看着钱多口下低头给人收拾车子。

  蛋糕正扣三轮车边儿，钱多弄了一手奶油，好不容易弄好了，把那些东西一古脑都扔楼口垃圾桶里，钱多才上来。

  张宁还一动不动占窗边。

  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