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
跟小姨玩,好不好?”

  湾湾晃着小脑袋,苦不堪言的叹口气:“唉,没爸妈疼的孩子就这样,我才五岁就没人要了……”

  雪荔怔住,捧着湾湾手臂定定的看她。

  最终,雪荔什么都没说,埋头冷静片刻,收拾好湾湾的东西后,拉着小丫头去了邓婉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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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半岛酒店。

  持有傅耀希的邀请函,雪荔很容易便跟随众宾客入场,厅内衣香鬓影雕梁画栋,只是多半母语都是日语,雪荔穿.插在宾客间,短时间内还没有看到聂颖谦和闵泰琳。

  有端香槟的服务生路过,雪荔顺势夹走一杯,礼貌的朝服务生颌首。

  游走在上层阶级中,雪荔一一打量在各处兴致高昂与同僚攀谈的客人,镶金大门陡开,闵泰琳手挽聂颖谦在众人瞩目中华丽现身。

  雪荔用一个优美的舞姿旋身到象牙圆柱后,远觑在焦点中的男女。

  即使看到聂颖谦低头与闵泰琳窃窃私语,雪荔也能无动于衷,她冷漠的看了他们两眼,转身朝更远的地方走去。

  寿宴八点零八分开席,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要自己打发。

  雪荔躲到小厅门边的软榻上休息,里面有不少贵宾家属,女眷们朝雪荔看一眼,没再多多打量。

  这时,小厅的门打开,一位服务生拾起地上一块水粉色方帕,没进来只站在门口问雪荔:“夫人,这是您遗落的吗?”

  说的是中文,雪荔笑着摇头,可服务生像没看明白似的又问了一遍:“夫人,这是您遗落的吗?”

  雪荔认为他没听见自己说话,只好站起来,走去门边,可还没说话,手腕被人狠狠一拽,整个人就扑了出去,撞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聂颖谦!”

  身穿炭灰色西装的聂颖谦全然不顾雪荔的挣扎,紧抓她手腕不放,走完长廊按下电梯按键,等电梯门一打开,雪荔被他掼了进去,趔趄的头晕目眩,男人紧跟而来。

  电梯笔直往上,雪荔怒视他,梯壁上倒映的影像看到男人正在拉扯自己领带,不时伴随他喷出浓重的鼻息,是发火的征兆。

  电梯叮咚一声,聂颖谦凌厉的转身,雪荔急忙往后缩:“你干嘛!”

  聂颖谦一把扯住雪荔往后背藏的手臂,当她挣扎时几乎捏的她骨头碎裂,疼的雪荔大叫:“聂颖谦你发什么神经!我疼!”

  他拽着她走到一间客房门口,一条腿跨过雪荔,将她夹住,一边抽房卡开门,门打开,雪荔再次被聂颖谦甩了进去,一头扑在桌上,撞伤了肘弯。

  “你干什么!!!”

  雪荔愤怒以及,揉着自己肘弯惊瞪他。

  聂颖谦一步一步逼来,随手甩掉西装外套,解开袖口与胸前两粒纽扣,之后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后仍旧死死盯着雪荔。

  “杜云,雪荔在酒店,你过来送她回国……那边的事放一放不行啊!”聂颖谦像头怒狮暴喝,吓的雪荔目瞪口呆:“现在就过来!”

  打完电.话,聂颖谦塞回手机,那双眼睛就像两枚毒钉,锋利无匹。

  “邓雪荔,你好本事!现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