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身体真软!
大的快乐,”话音一落,雪荔被聂颖谦整个儿揽起,身体一瞬间扑在了男人怀中,并被紧紧抱住,“雪荔,谁叫你这么勾人,你舍得你老公想你身体想的发疯?”

  “滚!流氓!”

  聂颖谦的双手从雪荔腋下穿过,并通过紧紧按压她肩背使得雪荔扑在他肩膀上无法动身,悬在两侧的双手无法挤进已经与聂颖谦紧紧贴合的胸口,只能从后方捶打他的肩胛骨,每挣扎一次用力嗅闻雪荔脖颈香气的聂颖谦笑容就更加邪魅放肆。

  一个旋身带着彼此坠入宽敞沙发,双身深深陷落,聂颖谦在下,雪荔在上,不断挣扎的雪荔双手撑在聂颖谦头两侧的沙发上试图撑起身体,无奈男人压在自己背上的那只手力量过大,并不断带着自己往下和他紧密贴近,雪荔几乎要哭了。

  “聂颖谦你放手!放手!”

  躺在雪荔身下的聂颖谦打量空中完全被激怒又无计可施无法摆脱的雪荔,她的长发一缕一缕全都掉落下来,垂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男人脸上醉心蛊惑浪荡不羁的笑容更为狂烈,近乎痴迷的稍稍侧头,咬住雪荔一缕头发,然后深深闭目享受般用脸颊摩擦雪荔更多的垂在自己脸上的头发。

  不料他的胯部突然向上顶了顶,带着雪荔也上下颠动一下,随后他开怀坏笑,笑容***不堪:“这个姿势不错,下次试试。”

  “你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雪荔发怒狂叫中聂颖谦笑出声来,如致命的性感毒药:“老公睡你还算变态?”话刚结束,聂颖谦突然加大压住雪荔脊背的那只手上的力度,一瞬间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而后他腾空另一只手从雪荔发丝间***,握了一团秀发在掌心,轻轻往下一拉,雪荔的下巴被迫朝天昂了起来,他毫不犹豫的翘起头,湿辣的舔吻咬唆完完全全落在雪荔细腻的脖颈上。

  “甜心你真香。”

  啧啧称赞又立刻用整条辣舌自下而上顺着雪荔颈区的纹理往上湿吻,直舔完雪荔的下巴,被男人两只手分别控制住的雪荔惊慌的拼命嘶叫怒骂,形态狰狞又狼狈,她稍敢低头聂颖谦便再次轻轻往下拉她的头发迫使她无计可施,而躺在她身下的聂颖谦仪表堂堂绝无半点品貌不整,表情也充满了享受与惬意,几乎都没出什么力度就把这可人儿制在身上,随他摆布。

  “啊——聂颖谦你放开我!放开我!”

  伴随着惊叫和眩晕,一个物换星移,整个人又从压人的角度转换为被人压的角度,聂颖谦在上与之前的感觉却大相径庭,雪荔不仅羞愤的想死,并且男人沉重的体重全然压在她细腻的身体上,觉得窒息难忍,有被摧残的痛楚。

  “滚!滚开!你滚开!”

  没有被控制住双手的雪荔开始发狂的捶打聂颖谦,枕在沙发上的脑袋摇来晃去,挣扎的厉害。

  他双臂全部撑起,于是身体高出雪荔许多,自空中拧眉薄怒的盯着她,语带反感:“邓雪荔,我真是拿你没辙,这么享受的事情每次你都要闹的像打架一样。”

  雪荔恨极了的盯着他,一缕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下去,聂颖谦看到后兴致全无,压眉瞪她,厌烦的从雪荔身上翻了下来。

  颀朗的立于房中水晶灯下,如一块冰塑,气场宏大而风流倜傥,他紧了紧自己的领带,抬腕看了看表,眉目一挑,转身对已经坐在沙发上用指缝梳理长发的雪荔冷声吩咐:“整理一下,跟我去个地方。”

  “我不去!”

  聂颖谦心里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