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墙壁上。

  “这……这是什么符文？”

  “一种可以形成真空的符文。”

  “真空符？是不是可以同步镜像分解的符文？”苦竹好像非常兴奋。

  “你懂得倒是不少。”

  “小僧曾经见过师傅画过这种符文。”

  “哦对了，你为什么要杀你师傅？”

  “不是我要杀，师傅是为了救我，让我杀死地。”

  “嗯？有区别么？”

  “有区别。”苦竹的声音有些苦涩，却是不肯多说。

  张扬也懒得探究，催促着苦竹启动虚空神舟，接着又道，“待会别大惊小怪的。”

  “小僧……”

  张扬直接转身仰躺在靠窗的椅子上，并且点燃了一支香烟，苦竹无奈苦笑，旋即按下了发射按钮。

  嗡的一声。

  四周一片黑暗，没有镜像分解，没有了虚空神舟，只有黑暗，甚至感觉不到时间和空间的流速。

  苦竹咧着嘴仿若痴呆，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是哪里？

  虚空神舟呢？

  望不到边际的无尽黑暗，抬头望去，没有日月星宇，没有天空，没有大地，什么都没有。

  下意识扭头望去，只见张扬依旧成仰躺的姿势滞留在黑暗中，而自己也同无根之萍般停止不动。

  “这是……这是……”苦竹惊叹出声，“阿弥他妈个陀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尽虚无？”

  传闻中，无尽虚空中，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

  “张，张大人，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小僧……小僧可以拜师……”

  “我们应该还在虚空神舟之中，对吧，不过虚空神舟已经被镜像分解了……”

  “无量……他妈个天尊……”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