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朝琼下意识问道：“那以后呢？”

  话一出口，何朝琼便吐了吐舌头，她突然发现自己只要在杨辰身边，智商就会下降到负值，嘴里说出来的话，永远不会经过大脑。

  “以后？”杨辰眯着眼睛想了想，在何朝琼抬头看他的时候，才缓缓开口道：“以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霍大亨，你男人也不会做第二个霍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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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香江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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