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来说
一想就心头软软得又烫烫的。

  春风十里不如你,他再难抑制心中澎湃的爱慕,情不自禁低头啄吻一下唐媱莹润妍丽的樱唇,轻喃:“唐媱,吾之挚爱。”

  他大步朝天又小心翼翼、珍之若重得将怀中的唐媱放在拔步床上,单膝跪在床沿,弯腰细细端详唐媱的娇颜,靡颜腻理倾城之姿,尤其是樱桃小嘴前微微嘟起的唇珠,似嗔非嗔,盈盈水润,想让人含一口尝尝她的温软甜腻。

  李枢瑾心中一动,便弯腰轻轻贴近唐媱,四唇相贴,他用唇瓣轻轻蹭着唐媱的唇瓣,温存细腻,只这样便心中宛若吃了蜜,甜到心尖。

  半响,他稍稍抬开,启唇含住唐媱的唇珠,轻轻舔舐,一下一下爱不释唇,娇软温滑,这是他吃过最最最甜蜜的蜜糖。

  “嗯——”唐媱眉心微蹙,唇齿间溢出一声娇甜的□□,带了些睡意被打扰的不满。

  李枢瑾唇角微微勾起,眸光柔和缱绻,他帮唐媱理了理鬓发,又弯腰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个安抚的吻,蜻蜓点水,轻声道:“睡吧。”

  他撂下床幔蹑手蹑脚退出了寝殿,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厮刚刚站定,是他吩咐盯着大将军夫人何时归来的守门小厮,他凤眸微微眯起,淡声问道:“夫人回来了?”

  “是的,世子。”小厮喘着粗气,忙禀报道:“夫人朝着王爷王妃院里去了。”

  李枢瑾听言,凤眸闪过暗光,英眉团皱起来,他不知道大将军夫人为何去找祖父,总归不会是好事。

  想到几个时辰前苏苏专门寻他说得的话,李枢瑾眉心蹙得更紧了些,眸光也更加冷沉,转身朝着武亲王院里走去。

  路上李枢瑾一直在思考,为何他的母亲在经历了他昨日质问之后今日还能打气精神神采奕奕出席宴会,更是仍不死心想着为他纳妾?

  她难道不记得自己三个月前嘉福寺上对他说得让他对唐媱好,一心一意,学着自己的祖父和父亲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枢瑾健步如飞,走过长长廊道,越过圆月门到了正院,谁知还未踏入正院就听到自己的母亲大将军夫人哭哭啼啼痛声。

  正院里,武亲王与武亲王妃正好在院里逗鸟,大将军夫人掐了掐自己昨日受伤的手心,眼角瞬间冒起泪花。

  她步履匆匆朝着武亲王夫妇赶去,做面色张皇痛哭道:“父亲,母亲,儿媳有一重要事情告知。”

  “怎么了?”武亲王妃听着她嘶哑的哭声忙起身问道。

  大将军夫人抽泣着,掩着面撕心裂肺得大哭道:“母亲,儿媳发现唐媱有虚寒之症,不能生养,她这是要断我武亲王府血脉啊,我武亲王府岂能容她!”

  “咔咔。”李枢瑾脚步猛地顿住,双手握拳指关节咔咔得响,面上阴沉至极山雨欲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母亲重生一世又来这一套。

  这一世更甚,完全不了解事实,捕风捉影,就造谣生非。

  院中武亲王妃听了大将军夫人的话,心头一个咯噔,面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可置信得追问道:“虚寒之症?媱儿正怀着孕,怎么会有虚寒之症?”

  “母亲,她有得,她只能……”大将军夫掩面哭得撕心裂肺,也掩住了眼里的精光,快步走上前要和武亲王妃解释道。

  李枢瑾再难忍耐,他大步流星跨上前,在大将军夫人身后重喝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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