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荣你大胆
了一眼主殿大声喊道:“老奴一声为夫人效命,鞠躬尽瘁,你凭什么抓我!夫人,夫人!”

  锦荣回头瞥了瞥她一直瞄着的主殿,想着里面可能就是大将军夫人,摇了摇头回头看着余嬷嬷冷嗤一声。

  “余嬷嬷,今日我也告你两件事。”他一脚踹了上去,让余嬷嬷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

  望着余嬷嬷目龇剧裂的神情,锦荣眸色很淡道:“第一,你只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奴才一个,夫人、世子仁善待你亲和,改变不了你奴才的身份,奴才要有奴才的样子,莫要妄自尊大,忘本。”

  “第二,”他望着余嬷嬷接着道,声音徐徐,字字清晰:“大旭律法,奴婢伤主杀主,大逆,当诛;欺主瞒上,大杖二百,削耳;奴细作窃主,杖两百棍,可诛,这是抓你们的原因。”

  “吱——”主殿的门慢慢拉开,锦荣回头看了一眼冷着脸站在殿廊的大将军夫人,面容矜贵,周身素衣而雍容华贵。

  余嬷嬷本来被锦荣霜冷的气质骇得噤若寒蝉,此时看到了大将军她又满血复活,扭打起来,奋力嚷嚷道:“夫人,夫人救我!”

  锦荣转回身,对着压着余嬷嬷的两个侍卫淡声吩咐道:“堵上她的嘴巴,莫扰了夫人清修。”

  说罢,他转身朝着欠走几步,朝着大将军夫人拱手行礼:“夫人。”

  “唔,呜唔!”余嬷嬷嘴里被塞了抹布,肩膀被压着,她扭着身子,伏跪着爬着朝着大大将军夫人的方向去。

  大将军夫人唇角紧抿望了一眼地上伏跪狼狈嘶吼的余嬷嬷,又扫过她身后同样狼狈跪着的枣枝和另一个奴仆,看了一眼被踹倒的侧殿的门和院里冷肃的衙役,朝着锦荣露出了一个冷笑。

  “锦荣,你拿了我的人不用说些什么吗?”大将军夫人冷声说完这句话,震声道:“你可有拿我当武亲王府的主子!”

  她这一声亮若洪钟,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握拳发颤,目光锐利摄人,数十年身为上位者的她此时气势骇人。

  余嬷嬷和枣枝等三人吓得伏在地上,两股战战,周身汗毛耸立。

  余嬷嬷是第一次见着大将军夫人发这么大的火,她心中害怕的同时忍不住升出几分雀跃,这样自己就应该没事了吧?大将军夫人会救她吧?

  她伏地忍住自己的雀跃,望着锦荣的目光阴鸷,她不信锦荣一个奴才敢不听大将军夫人的话。

  “属下不敢。”锦荣荣辱不惊,面色不变躬身淡声回了句。

  他从怀里慢慢掏出一纸文公,朝着大将军夫人方向展开,不卑不亢缓声道:“夫人,余嬷嬷三人触犯大旭律法,刑部下令缉拿三人,属下不过带路而已。”

  他朝前两步双手呈上手上的公文,他身后十位衙役亦是不卑不亢拱手朗声道:“大将军夫人。”

  “哈!”大将军夫人望着那一排整齐划一、煞气冲天的衙役,厉眸回望锦荣道:“锦荣,你莫把我当傻子,这十人果真是衙役?”

  大将军夫人在大将军身前多次随着大将军检阅军营,这十名衙役气质冷峻、魁梧威猛、身姿矫健、纪律严明,一看即不是刑部衙役能敌,而是李家军。

  “夫人,他们穿着大旭刑部衙役服,即是衙役。”锦荣回身看了一眼后面的衙役,躬身淡淡回道。

  大将军夫人望着他看似恭谨实则倨傲的样子,扬天大笑,咬牙切齿道:“哈哈,好啊,锦荣,你果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