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
�,你看我现在手里的房子,保险哪一样不是因为他才有的。唯一可惜的是,我和他没得孩子,你说他基因那么好,又是个知识分子,但凡我和他有个小孩,我的生活也有个新盼头。

  很多人一边租着阿花的房子,一边说阿花是捞女。不过都称呼阿花,花姐。花姐有钱,花姐单身,花姐无子。所以花姐一定是风骚的,谁叫花姐会穿v领的黑色上衣,还会套着黑色袜,踩着细跟鞋,背着黑色的包包来收她们租金?

  花姐背后一定有一个神秘的男人。

  阿光也听说过这样的花姐,他并不是为了叱咤风雨的花姐而来,而是为了花姐的出租房而来。阿光是阿花的租客,新租客。

  阿光换工厂了。以前的工厂因为布料排污被查就此停工,还好老板有良心,关门大吉之前给他们结了工资,并且邀请打工人们要不要搬迁去他们新的工厂。可是,在新的异乡。

  阿光才悟到,时代是真的变了。以前脏水可以排进大海胡来,现在不可以了,迁工厂好比一场寄予枇杷糖浆就治好咳嗽的肺病。阿光幻想着自己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光时刻,只是手永远拿着圆珠笔在报纸上密密麻麻的招聘栏上画圈圈。

  有一天,阿花来收房租。阿光穿着白色的背心,腈纶的早就洗变形了,长到能遮住他的大腿。他就索性连大裤衩都没穿,半遮掩在门后把钱给了花姐,手上还捏着自己画满记号的油墨报纸。

  阿花问阿光,还在找工作。

  阿光点点头。

  阿花又问阿光,你以前是不是在xx服装厂呆过。

  阿光回答,我还是标兵。

  阿花一听标兵二字,喜不自胜。她跟阿光说,自己和朋友有个外贸a货厂,要不去试一试吧。

  阿光说,好啊。咬咬牙齿,做老本行,不丢脸。

  阿花再叁强调,不要虚张声势,她就是个咪咪小股东。

  后来阿光做了仓管,看着一个个包流入市场,甚至飘扬海外,他有一种实实在在控制感,但是他要一种掌握感。

  阿花怎么和阿光好上的?

  第一次,阿光还是无名之辈时,帮花姐挡了库房外意外落下的招牌;第二次,因为花姐的生意越来越大,阿光升级为供应链负责人,跟着花姐出去应酬替花姐平了一包厢的好色之鬼;第叁次,花姐双亲意外车祸逝世,阿花在国外谈大生意,阿光一人前往帮忙打理后事...

  全靠机缘,全是巧合。接二连叁,好久不动心的花姐都觉得,这是缘分。

  阿光和花姐上床了,阿光和花姐热恋了,阿光和花姐就要结婚了。

  阿光和花姐扯证头一晚上,花姐让阿光签婚前协议。在这之前,阿光可不知道花姐还留这么一手。阿光觉得自己被算计已深,不过,花姐的协议只是提到两人婚姻关系走到无可挽留地步的相应保护和补偿条例,连小孩都没提到。

  阿光想,花姐会不会半途后悔做丁克。阿光还是签下了。

  阿光好像很旺妻,花姐似乎也旺夫。两人生意一路火旺到顶,感情渐渐发生微妙变化,在外花姐是花姐,阿光不是阿光,阿光是花姐的老公。

  阿光就像是个忍辱负重的囚徒,需要在外面找年轻的女子发泄自己的淫威。比如优质的女学生,风情的陪酒女,寂寞的聊天网友...

  苍蝇不叮无缝蛋。阿光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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