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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簪苏自打成了姨娘以后,就自动成了大夫人那一派,成了主母折磨吉慜儿的帮凶。

  肚子一天天的愈发大了起来,吉慜儿没有主母的允许,出不去院子,这平日里也就坐在院子里,给肚子里的孩子绣些衣裳和布老虎。

  她心里想着,等孩儿生了,相爷见了孩子欢喜,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吧。

  而且最近相爷还会让人不时地带些粹云楼的糕点给自己。

  转眼就到了临盆之日。

  “啊——”吉慜儿疼的尖叫,已经疼了整整两天两夜了,孩子还是下不来,吉慜儿快要没力气了,只能靠着点参汤吊着精神。

  “哎,这不成啊,姨娘年纪小,盆骨难开,又是头胎,难呐。”稳婆出去对着外面的张嬷嬷说道。

  “林婆子,相府的意思,你是明白的,一个姨娘而已,保大保小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张嬷嬷态度很随意的说道,放佛根本不在乎产妇的死活,明明那也是一条人命。

  “哎,没办法了,老婆子我只能试试了,要是出了人命,可别赖我。”说罢就进去了。

  让人将躺在床上的吉慜儿扶起来,开始一圈一圈的绕着院子里走,还灌了一碗一碗的黑汤药,说是能快些下胎。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时辰,吉慜儿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又让稳婆扶回产床。

  “啊啊啊————!”稳婆使了眼色,让另一个稳婆使劲的往下按着吉慜儿的大肚子,吉慜儿崩溃到惨叫出来。

  吉慜儿的阴户里瞬间喷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半个时辰后,“哇——!”随着一声啼哭,吉慜儿终于娩下一对男胎。

  听到婴孩哭声,张嬷嬷立刻冲进来,仔仔细细检查了刚产出的两个婴孩是否都带着把儿,瞧着下面这大大的小囊袋,又看了看上面的小鸡儿,张嬷嬷喜不自胜,赶紧让候着的奶娘擦洗了,抱到大夫人的房中。

  没有人管已经晕死在产床上的吉慜儿。

  只听见其中一个稳婆说:“遭了,这胞衣粘在宫房里下不来了。”

  “要是不下来就是个死,死马当活马医,老法子试试吧。”另一个稳婆一说完,直接将手伸进了吉慜儿的宫房内,生生将胞衣给剥了下来,然后拉扯出了一大团血块。

  “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已昏死过去的吉慜儿被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给惊醒着惨叫出来,双目圆睁,瞪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绝望。

  据说这痛不欲生的惨叫响的整个相府都听得到。

  等吉慜儿再醒过来,已是叁日后了。

  期间蔡如岿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只在大夫人房中看了看孩子,吉慜儿的身边则只有一个聋哑的侍女一直守在边上伺候。

  “孩儿……孩儿……在哪?”吉慜儿醒了,虚弱的喊着。

  她的乳房饱胀着,一直弄湿着衣服的前襟,奶水似乎急不可耐的寻找着它的小主人。

  来送饭的小厮看见她醒了,便急着跑去告诉了张嬷嬷,得了张嬷嬷赏的几个铜板,高兴的走了。

  经历过产子之痛的吉慜儿,眼下又受着涨奶之苦,乳晕又黑又大,乳头肿胀的有指头般大小。

  张嬷嬷带着一堆老嬷嬷立刻赶来,她们不仅不是来照料吉慜儿的,而是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