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鳄
��自己的伤情么。

  指下不自觉地用力,对方平静的神色终于被打破,听雨逃避着后腰的施力点,一个哆嗦软进了她的怀里。

  挑了挑眉,罗宾抬头微笑着看向了自己的boss大人:“看样子y也不介意暂时在我那儿住一晚呢。”

  自己的最高司令官边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边做出了这般丧心病狂的举动,克洛克达尔忍不住盯着那被她单手圈在怀中的女孩看了一眼。

  还被手铐束缚着的女孩可怜兮兮的,一手拉着自己卫衣的下摆,一手勉强揪着对方的衣襟,耳尖红红,一对桃花眼里水色涟漪泛着雾气,眼尾绯意缠绵,她咬着下唇,脸上又羞又恼,瞪着那女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这女人平时对谁的态度都带着一股疏离,没想到原来是好这一口么。

  克洛克达尔漫不经心地想着,打了个手势让她们退下。

  罗宾就这样“环着”听雨的腰将她半搂着出了门。

  门在两人身后关上。

  听雨一下便从对方的怀里挣扎了出来,两手一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恨恨地将松开的海楼石手铐扣在了罗宾一边的手腕上。

  罗宾慢条斯理地从对方衣摆中抽出手来,看了眼自己指缝间沾染的血迹,不大不小地啧了一声,顺手擦在了女孩纯黑的布料上。

  丝毫没有自己能力被海楼石限制住的慌乱。

  听雨看得目瞪口呆,一手扯着手铐的另一边,一手颤抖着指住了她,嘴唇蠕动着,“你你你”了半天却也没有任何下文出来。

  “你知道我家在哪里么?”平心静气地看着方才老成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彻底破功,罗宾弯下腰直视着她好整以暇道。

  听雨下意识地摇头。

  罗宾勾了勾唇角,直起身后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把钥匙给自己解了手铐:“这东西我碰了难受,”她很是自然地把海楼石往听雨那里一丢,“你给我拿着。”

  唯唯诺诺地抱着手铐跟在了对方的身后,没走出几步,听雨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怎么肥四,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发现自己竟会对她唯命是从的听雨茫然不知措地跟进了对方的家中。

  然后跟着她脱了外衣,跟着她经过了客厅,跟着她···进了浴室。

  “小家伙是想和我共浴么?”看着一脸迷惘的女孩,罗宾打趣道。

  听雨猝然回神,登时面红耳赤地回过身就想从浴室里出去。

  一只手突然从墙上蹿出把门在她眼前关上,还有两只手把她推回了洗手台,接着,八只手齐齐从台上冒出将她牢牢按在了台前。

  被迫趴在洗手台上的听雨惊惧抬头,就见面前的镜子里,罗宾站在了自己身后,神情淡然地伸手拉住了她的卫衣。

  “等···等一下!”听雨大惊失色,说话又像是舌头打结了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抬头,和镜中的眼眸对上,罗宾注意到了对方慌乱的神情,不易察觉地微微蹙起眉后却玩味一笑,食指暧昧地在对方背脊上悠闲打了个圈。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恶魔之子俯首在女孩耳际,红唇微启诱惑异常。

  听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