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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忱琢拼命压抑情绪，只是这表情，可怜又无助，几乎要把内心的惶恐全部暴露在阳光之下。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

  仿佛痛处被明晃晃地撕开，想紧紧捂住又无从下手的绝望。

  “忱琢……”

  “……”

  车辆忽然停在路边，忱琢低垂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

  姜瑶很意外，在他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在此之前，她已经想好忱琢会生气，闹别扭。毕竟对于忱琢来说，切身受到伤害的，是因为她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的嗓音低低涩涩，苦意更浓。

  “如果我更好去处理……”

  他大可以立即找人，恢复姜瑶的职位，甚至给她升职，让她管理这家杂志公司。

  但若真的这样做，恐怕两人就再也没了在一起的机会。

  他清楚姜瑶是怎样的人。

  她从来不会求任何人，更别说送上门的施舍了。

  姜瑶有些好笑。

  “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

  “听好了。这件事是我做的决定，也是我决心不再留在公司，你不要为此烦恼。”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