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停滞下来,我默默地瞅着社长看,他完全没有被一只猫残忍拒绝后的尴尬与伤心,很淡定地收回小鱼干,说道:“回去了。”

  大概是因为习惯被猫拒绝了吧,虽然认真想想这对于社长这种会随身带小鱼干的猫控来说也实在太惨。

  我一脸深沉地握住社长伸过来的手,决定安静如鸡什么都不说,防止自己说错话戳中社长那颗受伤的猫控心。

  “佳子。”

  “嗯?”

  “莫要多想。”

  我:……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的。

  一回到家我自动自觉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我们两个人的室内拖鞋,自己翻出衣服自己拖出小木盆在浴室里泡澡。

  毕竟指望这种单身男人照顾我是不现实的,社长既不会帮我穿衣服,也不会帮我扎头发。还好我外表看似小孩,但自理能力却比身为成年人的爸爸还要强,自己照顾自己,甚至照顾爸爸都没问题。

  洗完澡我抱着蓬松的白毛巾去廊下找社长,想了想问他:“社长,你可以帮我擦头发吗?”

  社长:盯——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放弃:“可以帮我擦头发吗?”

  社长:盯——

  “可以吗?”

  社长:盯——

  “……喵?”

  社长:“……”

  他面露无奈之色,却什么都没说地接过了我手上的白毛巾,盖在我脑袋上。我喜滋滋地背对他坐在他身旁,觉得这一招对于社长这种猫控来说实在太好使了,以后趁着爸爸不在可以再用用。

  隔着毛巾也能感受到社长宽厚的、粗糙的手掌心,和爸爸小小细细一看就没有力气的手掌截然不同。想了想我蹭过去缩进社长的怀里,稚声稚气地对他说:“为了感谢社长帮我擦头发,我可以把脑袋给社长撸。”

  我把挡在眼前毛巾提起来,转过头认真地说道:“猫不给社长撸,佳子给。”

  屋檐上吊着几只橙红色的灯笼,昏暗的灯光正好打在社长的脸上。他的嘴角似乎弯了弯,但最终还是压住我的脑袋,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句:“胡闹。”

  对方的纵容给了我嚣张的资本,我得寸进尺地问他:“社长,那私底下我可以喊你祖父吗?你看,我是爸爸的女儿,你又是爸爸的监护人,四舍五入就是我祖父了。”

  社长似乎又笑了笑,只道:“莫要胡闹,乱步今日联系我,说他明日回来。”

  “真的吗?!”我一下子就被他带跑了,整副心思都放在我的老父亲身上。

  这种兴奋的情绪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趴在窗台边,连剧都不追了,哼着歌,晃着腿,翘首以盼。

  “稍微有点吃醋呢。”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发现自己飞起来了……好吧,不是飞起来,我只是被来人架住咯吱窝举了起来而已。对方腮帮子鼓得像是河豚,还一边在抱怨:“要不是那阵子我外出追寻可以一起殉情的小姐,现在佳子酱就该叫做太宰佳子,而不是江户川佳子了。”

  “太宰先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我老气横秋地建议,“要不你今晚下班去海边转一圈,看看能不能捡到另外一个佳子,说不定会捡到一个和电视剧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