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我身上也有主子种下的子蛊虫,你要是不信,可以闻闻。”

  “跟你身上沾上的香一样。”

  席瑞大概明白了这宫女在想什么,他冷冷勾起唇:“倒是让你猜到了,不过你不用挑拨离间,因为我对燕玉琅只是玩玩而已。”

  “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席瑞眼眸冰冷,回头看了眼两位狱卒,两位狱卒立马回过神来,开始拿起鞭子抽打宫女!

  “什么玩意儿!”一个狱卒边打边破口大骂:“让你说出燕司齐的下落,你扯什么几把香!”

  “打不死你!”

  “劝你最好坦白从宽!”

  宫女眼睛血红,尽管被鞭子抽打,她也没哼出声,只恶狠狠地盯着牢房外面无表情的席瑞。

  她不甘心:“你可知那个贱人是怎么在床上取悦我的主人的?”

  席瑞笑了:“与我何干。”

  黑暗里,他的手掌渐渐握成了一个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几滴血从他的指缝落下来。

  血珠“啪嗒”落在枯草上。

  另一边,元矜从系统那里听到了宫女跟席瑞在地牢的对话,他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

  他赶紧问系统:“我这身体被燕司齐上过?”

  系统:“……”

  “没有。”

  元矜松了口气,低头瞅了瞅满身的草莓,有了一丝疑惑:“这具身体里有离魂香的子蛊虫?不会吧,我怎么没闻到什么香味。”

  系统说:“有。”

  元矜对系统说话说半截的调调简直服了,他磨牙:“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换了别的宿主,早把你拆了改装成电动器具!”

  系统沉默了两秒。

  电动器具是什么玩意。

  “除了通过房第之事把子蛊虫引到对方身体里,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母蛊虫的宿主通过损耗自身的方式逼迫母蛊虫产出子蛊虫,再将子蛊虫磨成粉,兑成水给对方喝。”

  元矜摸摸下巴:“没想到燕司齐对自己也挺狠。”

  系统道:“他不好男色。”

  元矜耸了耸肩:“别解释了,他就是恶心我,而且我们还是兄弟,要他上我比登天还难。”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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