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
��就代掌门教训教训你!”

  屈泰河气势汹汹地带着门下弟子将秦默默团团围住。

  如今幻颜身死,闾丘岭自顾不暇,屈泰河这是仗着没人给她撑腰,想要借此机会找她麻烦。

  “屈长老,脑子坏了要尽早治疗,我这是第二次来,三番五次从何说起,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掌门需要静养,却摆出这么大阵仗大呼小叫的,我怀疑你居心不良。”秦默默压着嗓音,目光冷厉。

  “牙尖嘴利,强词夺理,我昭天门容不得你撒野!”说中了又如何,闾丘岭倒下,谁还能管得了他,屈泰河现在是肆无忌惮:“动手!”

  整片区域的地面上浮现出隐藏的阵纹,阵光乍现。

  这是昭天门的护门阵,灵活多变,一众弟子均匀分散在阵法周围,进行操控。

  “锁!”其中一名弟子大喝一声,无数条锁链结成天罗地网从天而降。

  “你也进来。”秦默默向屈泰河招了招手。

  屈泰河只觉得可笑,下一刻,背心突然受到重击,飞扑进阵法中,呕出一口老血。

  一众弟子见状被迫解开即将成型的锁网。

  “是谁偷袭我!”屈泰河回头看去,只看到一把凌空而立的锻造锤。

  锻造锤捶完了屈泰河,又去捶其他弟子。

  没有肉/身操控,弟子们只能用刀剑硬碰硬,一锤子下去,叮当作响,断了两把,没断的也有损伤。

  “啊,我的剑!”弟子们心疼不已,打不过就跑吧,一个个抱头鼠窜。

  阵法脱离掌控仍然继续运转,对阵法中的两人进行了无差别攻击。

  怎么说也是自家的阵法,屈泰河仗着对阵法的了解,按照八卦的走位几次避险,正想看秦默默的笑话,一转身发现秦默默同样毫发无损,气到面容扭曲,

  “你也懂阵术?!”

  秦默默摆摆手:“不,我不懂,只是这阵是我父亲设的,我碰巧知道而已。”

  秦苑杰为了扭转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印象,一有机会就宣扬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恰巧提及过此事。

  闾丘岭以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徒弟为荣,屈泰河却是把后来者居上的师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听她这么说,简直要气炸了,直接对她出手。

  “泰河,我还没死呢。”

  一道虚弱、苍老、无力却又威严的嗓音忽然响起。

  随之,有人上前解开了阵法。

  “师父,是她居心不良,故意来闹事,我怕惊扰了您,结果还是让她得逞了,是徒儿的不是。”屈泰河掩去眼底的慌乱,恶人先告状。

  秦默默想说什么,一抬头看到闾丘岭的面容,瞬间哽住了。

  不久前还意气风发的一宗之主,鹤发鸡皮,双眼浑浊,脸颊凹陷,瘦骨嶙峋,躬着身子,身高矮了一大截,手臂颤颤巍巍,整个人都脱相了。

  若非出现在这里,很难联想到是同一人。

  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位白光笼罩的出家人,应是为他保命的福咒师,鸿静师太和通乐大师。

  庄丞面上有气:“掌门能起身多亏了她的药,她是来给掌门治病的。”

  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