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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奶狗听到曲月的召唤，立时昂起脑袋，摇摇晃晃的踩着沙发奔了过来，那亲热的劲儿，恨不得尾巴都要甩掉了。

  曲月一把将小奶狗抱在怀里，满眼宠溺，一边抚着小凡凡的脑袋，一边很得意的给程凡看。

  “看，小凡凡是不是长大了点了？它可聪明了呢，能听懂我的话了，我让它伸爪子它就会伸爪子，我让它趴下，它就会趴下，可乖了……”

  曲月兴奋的给程凡讲述着小狗的成长历程，事实上，她每天都会跟他讲，今天给小凡凡洗澡了，浑身的毛被水打湿的时候，只有小小的一点。今天去给小凡凡打疫苗了，小凡凡竟然一点都不疼。今天给小凡凡称了一下体重，好像重了一点点。

  程凡就耐心的听着，看着，跟前摆满了课本，圈圈点点的都是记号。不管多么紧急的事情，都不及与曲月视频，看看她来的重要。

  而每次视频结束后，程凡都会亲自去街上买回顶级的天然粮，成套的宠物狗玩具，寄回给曲月。

  当曲月让小凡凡又是蹲下，又是趴下，整个把它的聪明都演示了一遍之后，小凡凡伸长舌头在曲月脸上舔了好几下，而后心满意足的窝回了曲月的怀里。

  这时候，程凡才撇着嘴，露出很不高兴的表情。

  “汪、汪、汪……”

  程凡学着小凡凡的声音，汪了几声。

  曲月心情无比舒畅，便也对着程凡说了声，“乖！”

  程凡立即咧开嘴，扯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是不是汪几声，你就会抱小凡凡啊！那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拥抱啊！”

  这……是什么逻辑？

  曲月瞠目结舌的看着程凡，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然而，程凡还是一脸无害的笑着，天真的像是个大男孩。

  看着看着，曲月的心，竟也温暖起来。

  原以为，在失去阮竹生之后，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如他一般对自己那么好了。程凡，许是老天给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