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2
  他轻柔克制,纵容爱宠,她低回婉转,如花绽放

  他拥她在怀,看她迷离的眼晕红的脸。

  她软着身子,慵懒说道:“修诚哥哥他……”

  “不许那样叫他。”他手在她腰间一紧,恼怒而粗鲁。

  “那怎么叫?我从小就那样叫。”她不满得嘀咕。

  “叫他吕修诚,或者吕大人。”他说道。

  她笑道:“他小时候是我哥哥的伴读。”

  他嗯了一声。

  “我哥哥六岁进私塾,他就来了,他大我哥哥两岁,是忠义伯家中的庶子,忠义伯夫人悍妒,他们母子夹缝里求生,听说他的娘过得连夫人的大丫头都不如,他发誓要科举高中,为娘亲争气。

  他读书很刻苦,可资质欠佳,哥哥看他苦恼,给他出主意去考武举,他一举高中,在兵部做了一名主事。

  他像哥哥一样疼我,他来到边城,我很高兴。”福灵捏着他手指挨个数着。

  “我知道。”他说。

  “跟我说说你和他的渊源。”福灵翻个身,趴在他怀中看着她。

  “我十六岁那年,家人被奸臣所害,我到京中为他们伸冤。因奸臣势大无人敢管,我求告无门,廖恒带着我找到了吕修谨,他出了个主意,让我们去找文毓郡王。”他说道。

  “我哥哥?”福灵惊问,“你那么多年前,就认得我哥哥?”

  “文毓郡王其时十岁,我不信一个孩子能帮我,廖恒说死马当做活马医,不如一试,我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吕修谨,拜托他将信转交给文毓郡王,文毓郡王看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帮着我将书信呈给了皇上。”他说道。

  “皇上?”福灵更加惊讶,“皇伯父为你伸冤了吗?”

  “皇上命我到京畿营忠勇侯帐下当差,次年夏日忠勇侯命我离京,到凉州军中打前哨。”他说道。

  “害你的奸臣呢?”福灵忙问。

  “死了。”他说道。

  福灵还有很多疑问,话到唇边又顿住了,她看着他。

  他的脸上很平静,微敛的双眸看不出情绪,话音轻描淡写不见起伏。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安。

  她想起腊月初八夜里他做了噩梦,他挣动着喊妹妹的名字,他冷汗涔涔从梦中醒来,想起他除夕家宴时提起妹妹的感伤。

  提及往事对他是一种折磨,我为何要追根究底?

  她岔开了话题,笑问道:“你在京中住了多久?”

  “景洪元年春日到的京城,景洪二年夏日忠勇侯命我离京,秋日回到凉州。”他认真说道,“在京中不足一年半。”

  “一年半里可见过我哥哥?”福灵问道

  “没有,我曾想当面感谢文毓郡王,他通过吕修诚给我传话,说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让我感激吕氏兄弟就是。”他说道。

  “就是说,你和修诚哥哥常有来往?”她笑问道。

  他抬眸看了过来:“还那样叫他?”

  “习惯了嘛,一时改不过来。”福灵看他情绪有了起伏,心下一松故意逗他,“修诚哥哥常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