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任我戴(十八)剑与太刀
�彩虹,踮步拧腰人剑合一,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月暴射而去。

  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一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

  我惊喜地轻呼了一声。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

  “秘剑*缭乱!”

  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現,虎吼般的风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锋利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流彩虹和破邪剑像车轮般旋转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腰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

  溅,染红了苍白的圆月。

  阿谁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真纯、一颦一笑的落落大芳,都深深地传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一个卡哇伊的妹子来对待,如今这个妹子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

  疾首?

  凤来籍着敞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瞪眼着苍月,恨不能顿时學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芳才消我心头怨怒干万一。

  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

  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端详着。“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宝刃阿!”

  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淫贼!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

  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俄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大白過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一只苍鹰般直扑向我。

  倚门而立的凤来掉声尖叫,鸣蝉怒喝一声“休伤我相公!”

  便从地上弹起,想前来搭救,然而毕竟慢了一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刀身如同一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

  苍月眯缝着眼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干一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瞪眼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

  苍月斜眼端详着我。“仿佛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阿……”

  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淫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芳面呢?”

  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