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任我戴(十五)鸣蝉空返
��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

  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過老宅去给爹娘存候,这么些日子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過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定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過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太在家。我正在门口踌躇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法子了,被她看到,不想进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叮咛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摆,迈步进了大门。

  穿過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不测地发觉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心勃发之时才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

  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

  ,见了您必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叮咛,任何人都不准入内,大白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筹议筹议。”

  夏荷蹲了个万福,承诺一声,便规端方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阿……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此外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眼光集中干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不雅观瞧,顿时看了个春景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rou洞里抽送,晶亮的yin水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

  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伴侣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過这工具。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水加温,倡寮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

  先生飞快地捣弄那淫荡的rou洞,水声不绝干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現在看见这般淫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扼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归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肏亲娘的,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