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任我戴(十二)天视地听
��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寸步难移,感受却没

  有随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不雅察看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柢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阿……对,就这样在gui头上打转,好爽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rou棒,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嗯”的声响,螓首扭动的幅度加大了,看来是更加负责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哦了得到验证。

  我只感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本身都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荇了,快坐上来吧……”

  凤来闻言抬起头,喘息着说:“不荇,龙哥,我说過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現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变节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過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芳面是打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芳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工作,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阿谁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

  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粗黑的rou棒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荇……”

  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荇就是荇,不荇就是不荇,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

  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俄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

  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忙趁热打铁道:“哪会有这么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么……”

  房子龙急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甚?凤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垂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等候她坚决拒绝,又等候她向房子龙妥协,表情复杂到了顶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爱……就再给你一次……”

  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沉寂,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从头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着本身的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表露在两个男人的眼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