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 凉爽的西屋
�泄露了我看的心怦怦直跳。这两个微微凸起的小**轮廓浑圆,中央那一抹粉红色的小**更是刺激着我的眼睛,我看得呆了。

  这时,妈妈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三儿,不吃饭,你楞什么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可一不小心把一碗稀饭都倾在了地上,碗打了个稀巴烂。妈妈和大姐婆婆妈妈地数落我,我听得好心烦,要是平时,我早就走了,可现在,二姐那醉人的**还在诱惑着我,我没有发脾气回去。妈妈却高兴地点了点头说:“三儿大了,不顶嘴了”

  我听了后,觉得很好笑,撇了撇嘴。妈妈找了一个碗,又给我盛上了,我开始喝上了。

  我心不在焉,一心二用,嘴在和稀饭,眼睛却瞄着二姐。不知怎么搞得,二姐的领口的一边挡住了空隙,我什么也看不到了。气得我七窍生烟,操,这个破衣领,和老子作对。二姐扬了一下头,又低头吃饭。这时的领口完全打开了,我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里面的春光。我看到小**上的两颗小**了,小小的,粉红色的,那一圈乳晕更是迷人,像一圈士兵一样,保护着**,真好看啊。可只看到一下,二姐便起来了,她吃完了饭。我还端着碗,傻傻地呆着。妈妈一把夺走了碗,说:“你怎么了,中了邪吗拿一个空碗来喝。”

  噢,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碗已经空了,还一直在喝呢后来我学习不努力时,会常常想到这件事情,如果我能以偷窥的专注劲去学习,那么清华,北大早就向我招手了

  我不知道后来专偷看女孩子的领口内的春光的坏习惯是不是那顿晚饭时受到启发而养成的,反正以后我像着了魔一样,见到一个女子的领口宽松可看时,就要想方设法靠近她去观看,为此,我还挨过两记耳光呢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偷窥女孩子的胸口这一行为既刺激又兴奋,每一次偷看,我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像一个瘾君子得到了鸦片一样。

  二姐走了,大姐还在,可这个家伙倒是一个老封建,像一个粽子一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也不怕热,我什么也看不到,真无趣我要睡了,睡前先撒一泡尿去。于是我向西边的厕所走去。刚在厕所撒了一泡尿后,就听到有一些很熟悉的暧昧之声,声音是从西边发出来的,莫非是二大娘家里发出来的吗我借着月光,“噌噌”几下登上了梯子,又上了二大娘的东房房顶,只见二大娘家灯火通明,二大娘脱的如初生的婴儿一样,旁边竟然有两个男人,啊,太不可思议了,二大娘呀你怎么不休息一下呢,夜以继日,孜孜不倦。那个可怜的二大爷不知到哪里去睡觉了,他的“绿帽”戴的可真大啊我记得在字典上见过一个字“嬲”看来从古到今,这种事真的很多啊竟然让我亲眼看到了。两个男人在二大娘的身上开发着资源,二大娘用叫声为他们伴奏。二大娘也尽自己的能力去服务着这两个来宾,他们扭作一团,分不出你我来。我真想不到啊二大娘你干这种隐秘事还大鸣大放,灯火通明呢我听得父母向这边走来并在议论着什么,我忙迅速地溜下梯子,装着正在系裤带。母亲问我:“三儿,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呢”

  我说:“撒尿。”

  说完,我就进屋去,隐隐约约听到父母在骂二大娘真不要脸,叫得这么高,真猖狂啊母亲说:“要不,我们搬走吧,这样对孩子可不好”

  可父亲说:“好不容易刚刚盖起这屋子,我们到哪里去住呢”

  母亲叹了口气不说了,我也赶快进了屋。

  由于家里没钱,西屋还没有收拾好呢只在东边的屋子里有一条大炕,所以家里不管有多少人都挤在一条大炕上。鉴于那天晚上那个远房表哥的兽性行为,父亲便在西屋里用砖头和木板搭了一张大床,可以睡两三个人。平时在西屋也很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