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
r />   陈葭的确这么做了——她卷着薄毯去了陈广白的房间。陈葭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一拧,轻巧地溜进去了。

  室内一片黑。

  “干什么?”陈广白蓦地出声,吓了陈葭一跳。

  陈葭干笑:“哥我难受。”

  声音很软,在撒娇。

  陈广白顿了顿,长臂一伸按开了灯,人也坐起来,靠在床头瞅她。

  长发披散着,陈广白分不清她的脸白是因为乌发的衬托还是灯光,那种易碎感,让他尾椎骨一泠。

  声音冷下来:“吃多了?”

  陈葭慢吞吞往前挪,统共也就一个房间的大小,陈广白眼睁睁看着她挪到了眼前,挪进了他被窝。

  怎么会这样?陈广白微微侧身,钻进床褥的冷气让他拧了下眉。

  陈葭好高兴,痛经似有缓解,找到舒服的姿势便閤眼感受这张床的不同:“哥,你的床好像比我的大。”

  陈广白懒得看她软骨头欠揍的样子。小时候也不是没一起睡过,她自带被子,凑活睡一晚吧。想着便关了灯。

  被子轻飘飘落下,又重重地贴在身上,隔着两条被,还是能依稀感受到身后的热气。

  陈广白有些烦躁,语气并不好:“乱动就回去。”

  陈葭的声音细弱:“哥哥我难受…”

  陈广白翻了个身正对她:“哪里难受?”

  “痛经…”陈葭掀开薄被钻进了他怀里。

  两个字眼如同电缆漏出的光,击在陈广白的中枢神经,他一下就硬了。

  原来他妹妹已经长大,怀里的柔软饱满能证实。鼻尖似有若无的淡淡血腥味为他刹那而起的邪念加砖添瓦。

  这一霎那,他恍然明白同住时自己的不得劲是什么。

  单纯的陈葭还在嘤咛,细密的呼吸笼住了陈广白的意识,像含着他的大动脉:“哥哥,你下面好像有东西。”

  是什么东西,是他犯罪的凶器。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陈广白都误以为那只是一场梅雨时节稀稀落落的梦。而在第二次进行诱奸时,这个梦才变得真实,彻彻底底地展露在他眼前——潮湿的墙,淋淋的泪眼;沉闷的空气,压抑的呼吸;轰隆的雷雨,破碎的尖叫;酸涩的青果,血色的身躯…

  他后悔吗?

  他后悔过。

  强奸亲妹会下地狱吧,陈广白想,但下地狱又算什么?

  一点点被蚕食,一点点变腐烂,永世不得超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