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节[半公开场合]
华盖与彩旗,或一上一下摇长杆上的铃铛。紧随其后是少年组成的方阵,曳地的白色长袍,镶以金边。为首的少年头戴金冠,手捧缀满鲜花与缎带的桂枝。司岚望着底下,漫不经心地说,年少时的罗夏也曾做过月桂使者的领队。我忽然想到,司岚看起来不像乐于出席繁文缛节的庆典。

  “司岚,你喜欢这样的场合吗?”我问。

  “喜欢,也不喜欢……吧。喜欢远观,但没法融入其中。年纪越大越是如此。在法师塔,无论和谁说话,说什么,即便只是闲谈,他们都下意识地诚惶诚恐。”

  “有个人不一样。”

  “霍列斯吗?他轻薄惯了,对谁都不正经。”

  我摇头,“是阿萝拉。”

  他笑了,对视时,我与他心照不宣地想起同一件事。一想到斯人已去,又有些怅惘。

  “冕下,我也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嗯?”他不置可否地反问。

  那就是可以了。

  我走到他身边,正要下手时,却被他握住手一拽,扑在他身上。我撑着他的肩起身,暂靠扶手,而他将我拦腰抱起,放在腿上,握住我的手腕一再侵近。一番意外的举动,弄得我小鹿乱撞,慌忙缩头推他。而他依旧我行我素,衔住我的唇,手轻扣后脑勺摩挲,又下至颈边,挠得我不禁发颤。恍惚睁开眼,余光恰能瞥见街景的一角,管弦齐奏、唱着赞美诗的队列行过,其后行人再次变得疏散,跟随仪仗涌进中央广场。

  “别走神。”他的舌头刮过上颚又退出,向我说道。

  “看典礼。”

  闻言,他毫不服气地把我抱下,和他并肩而坐。他开始把玩桌边的小盆栽,我看着广场上的士兵与少年重新列队,耳边奏乐再起,总是想起他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吻,又从报刊架上取下一迭报纸翻看。

  我转过头许久,他只低头看报,不曾察觉,拨弄他的发梢也没有反应。我于是抬手掐了他的脸,掐完飞快向后躲,他当即借势将我压在沙发上,在我腰间摩挲,扯开系带。泛凉的金属镜链来回蹭过脸边。我的一只鞋子在挣扎间踢落,他一手将我的手腕箍在头顶,咬下右手的手套丢开,探进裙底。另一手将几层上衣从肩头扯下,露出胸前的肌肤。他一边抚弄私处,一边捧住乳房吮咬。搭在他肩上的手从推变成抱,我才得喘息的余地,他将手指捣进穴中,欲擒故纵地轻挑,逐渐深入。听见隔壁传来尖利的笑声,什么东西撞在屏风上,我连忙仰长脖子,咬上手指,抑住喉间的呻吟。

  司岚见状,握起我的手,揉开指边的齿痕,在我额心一吻,安慰道,“底下那么吵,不会听见的。”他要说完时,正逢乐声终了,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山洪般的掌声。他在渐落的掌声中牵我走到栏杆边,匆忙之际,被解散的衣服只能松垮地挂在身上,盖住胸前。

  “不是说想看典礼吗?”我斜倚石柱,他欺身靠近,手从脸边逐渐下滑,像一根已燃的导火索,等待答案的时间极为有限。

  “在这里……的话……”我斜垂着头试图拖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庆典吸引,毫无遮拦的视野依旧令我不安,从底下向上望,一样如此。

  “可以吗?”他抱起我的腿,指尖勾进蕾丝袜边,再次问。长笛悠扬的乐声从广场上飘起,侍者的皮靴踏过走廊,停在门边,我将头埋在他胸前,最终却敲开隔壁的门。指尖掠过颊边,他柔声提醒我,从一开始就知会过,不会有人来打搅。

  我抓住栏杆迎接他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