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岚“被玩”的场合[sm,失禁]
�我于是问:“莫非你是怕我自己跑了,冕下?”边说着,我走到他面前,环着他的转过半圈,后脚正触到一道红线,铃铛摇起的风托高裙摆,我向后坐上台阶,引他弯下腰。

  他的发色像褪色一样逐渐变浅,极近的距离让我无法再忽视。我抬眼看顶上,叁只冰蝶以相同的速度飞旋,绕成球形,在各自的轨道上,似永远不会相撞。他失去了曾经向死而生的愿望,正在凋零。到底他不是霍列斯,从色欲里就足够汲取维系生命的精神力。没有等他回答,我继续问:“你想回去吗,回叶塞?”

  “有你就够了。”他摇头,逐一解开我腰上的系结。叶塞的服饰设计繁复,纵如这件最简约的单裙,也需按特定的步骤仔细穿上身。司岚幼时,最早学会的法术也是穿衣,在半年尽是冬天的北地,起床的一刹那就穿好几层冬衣,省去许多麻烦与挣扎。而他现在有了无限的耐心,总是亲手替我穿衣、解开,再教会我。

  前襟飘散敞露胸腹的那一刹,他将我拦腰抱起,握住我缠绕淤痕的手腕,指尖套进贝壳手链的空隙。他用法术消去我身上其他的捆痕与伤痕,只此处始终留着。向他撒娇也没用,他会反问我,为什么呢?不好看?还是会让你想起被我吊起来的时候?他把手帕塞进我嘴里。我侧身将帕子吐出,松垮的领口从肩头滑下,挂住小臂,布料像蛇褪下的皮,迭成一道道软褶,仅凭一枚银钩系在腰间。

  我从下往上解开他的马甲和衬衣,再是裤扣,从中探到温热的性器,拢住来回抚摸。它在手里长大,安抚不再作效,或本就是火上浇油。我倾身捧起乳房,用乳粒抵住马眼,在磨蹭间向里压。“喜欢吗,冕下?是不是比把我绑起来更好玩呢?”抬起头时,他眼底弥漫灰蒙蒙的烟纱,手抓住摆在旁边的一对大鹿角。若不细看,那对鹿角就像掩在暗处的盆栽。

  一道锁链爬上我扶着他腰的手臂,我于是扑住他,一口咬住露在发外的耳垂。成功打断他的施法吟唱,链子顿时失去掌控,落进我手心。我用链子把他的手腕栓上鹿角,还垂下很长一段。他的耳朵在吐息下瞬间变红,本人却似犹未察觉,一副“看你还能玩什么把戏”的冷淡神态。我将轻软的耳垂含入口中,一边套弄他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清液流入指隙。绯红在皮肤上蔓延,似落入叁月春水中泛滥的桃花。“今天的冕下比往日都更诱人。为什么呢?无所不知的您,告诉我吧。”

  司岚用拽我与他对视,什么也没说。当我埋进他颈间吮上喉结,他的手探入我空敞的裙底,指尖在阴部轻刮,手套冰凉的布料激得我一颤,细褶的摩擦唤起沉寂的星火。预期的挑弄没有到来,他将洇了暗色水痕的手举到我眼前,“到底谁更狼狈?”

  “早知该捆住两只手的,还有中间那条腿。”我摘下沾湿的手套,分开腿骑在他腰间,腿心与阴茎贴实,扭着腰碾磨阴核,夹紧双腿令他撞得更重,腿根与小腹相连的肌肉酥软得快要断裂,像被捏的尖叫鸡一样乱嚎。他的耐性比我好,即便浑身热得冒汗,眼中激荡迷离的水光,还是压抑着低喘,手撑在身后半卧,玩味地抿唇望我。“冕下不想要吗?不想操我的骚逼吗?让我自己弄到高潮的话,会一不小心喷在你的裤子上诶。”

  而他还是按兵不动,抬手拂过我的鬓发,“那……我也没有拦着你要。”再次坐下,我将硬挺的茎身对准穴口,阴道就像海绵吸水般地咬住顶端,才抚顺浅处嗷嗷待哺的小嘴,再往深进就噗地滑出。几番如此,他也被弄得很难熬,再插入时,他突然发力顶胯,顶开花心。我的身体在冲撞里颠散,不禁后仰,头顶的金饰一下下拽着头发下坠。屁股配合他的动作抬起又坐下,此刻我才觉缠在二人之间的衣服碍事,缠在一起阻碍我的动作,总是隔着一段,操不到花心。我不禁加剧动作的幅度,直撞得啪啪作响,全不觉他的动作已经停下,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