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有人敲门》
?」秋彤虽然仍有几分羞涩,但也有几分落落大芳,她缓缓来到我的身边,并向我伸出了手。我好兴奋阿,正欲一把将她楼入怀中,她那手儿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温正合适呢……给……你也去洗洗……」我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动的,是一芳

  广大的浴巾。

  待我从卫生间洗罢出来,秋彤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上了我刚才整理過的被子。現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阳光普照,还感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虽然还不是秋风瑟瑟,却已有几分凉气。秋彤见我浴罢出来,就转過身来向我侧躺着,微微一笑:「嗬……洗的还

  ……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与我开开打趣。

  自从我们「坐爱枫林」「热身」之后,貌似她已经把我看着了她「换」得的新老公,晚饭时她还替我夹了几夹菜,饭后替我砌茶还关切的问我茶的味道怎么样,后来在歌舞厅,她一直与我翩翩起舞、我们合唱的那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是那么的字字腔圆玉润,

  获得了不少在座者热烈的掌声。

  想到这些,我的眼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侧卧的身子上,虽然有被子遮着,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紧贴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非常迷人,才欣赏到这儿,我的ji巴竟然就蠢蠢欲动,「倏」的一下昂起了头。

  「哥,你不冷吗?小心感冒哦……」,秋彤见我呆呆的看着她,就关心的说了一句,并伸出玉臂,向我捞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钻到她为我「暖床」的被子里去。经她这一提醒,我还真感受身上有凉凉的感受,便一把拉去围在腰间的浴巾,挺着硬邦邦的ji巴,钻进了

  秋彤为我捞起的被子里。

  「哎呀,你……你怎么……没……没穿……」,虽然已经「坐爱」過,可乍然一见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还是羞得桃红满面,直往被子里躲。「还穿什么穿呀,换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里还顾得穿了……这样倒爽快,省得現在还要脱……」。

  我这么说时,早已把秋彤还未褪去睡衣的柔软娇躯抱入怀中,一边狂吻,一边摸索着去解她的睡衣带儿,才将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双肩和一双不甚丰腴玉臂剥将出来,秋彤就一个劲的轻声叫唤道:「哎呀……别……别脱阿……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盖住她垂垂裸露的身子,一面继续在被子里剥脱着秋彤的纱缕。秋彤不住的扭捏着,双手轻轻的拒绝着我剥脱她纱缕的手,但她貌似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经剥脱了她的纹胸,她才用双手来护住象玉兔般乱蹦的乳房;我都把她内裤扯下来了,

  她这才又用手来捂住下体……我每剥脱一件她身子上的绣花纱缕,就向被子外抛出一件,随着这一抛,她就会「哎呀」的轻叫一声……其实我早已大白,从进入这房间起,秋彤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紧张、羞涩和兴奋必然交织着,使她既想保持着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

  想跃跃一试我对她的温存;她那「迟到」的双手和「哎呀」的声声轻叫,其实就是在向我传递着「诱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们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几分令人沉醉的氛围。我就喜欢这种「集矜持和风流干一身,善诱惑与挑逗不显形」的女人!

  我曾听一位大雅的學长这样比方過:如果少女是诗,少妇是散文,那么他就喜欢「读」散文,而不好「读诗」(注:这里的「少女」是指「货真价实」的处子,绝不是「年纪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虽非雅士(好武胜好文),但也略微读過《文心雕龙》之类,故

  在此